「只是什麼?嫂子長得漂亮,吸引到你了,讓你感興趣了?給你說,我是你大哥的女人,是你的嫂子,關係不能亂,那怕你……你的大哥已經去世多年。」文玫直白道,是時候和賈小浪坦白,及時制止他腦子裡存在的不良想法,看他改不改,要是不改,她真的會離開這個家。
誤會大了去,如果再解釋,等於掩飾,不解釋呢,好像也不行,賈小浪進退兩難。
「聽明白了嗎?」
賈小浪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
文玫生氣不已,沒有心情再吃飯,碰的一聲放下筷子,瞪了賈小浪一眼,轉而望向了屋外。
平時溫柔、嫻靜的女人,發起火來,令人後怕,文玫無疑是這樣的女人,打嫂子的主意?賈小浪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更無這樣的膽子,即使有,只怕也被嚇破了。
「嫂子,你……你不要生氣,我……對不起。」賈小浪道著歉,不知如何解釋,但讓文玫不開心,他就是罪大惡極,他只希望她開心,從未想過惹她生氣,今兒純屬不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幻覺,以至於看傻了。
「不是要你說對不起,說這麼多,是想要你知道我是你的什麼人,不准有……有……」文玫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也煞白,很快額頭上冒出了些許汗液。
「嫂子,沒事吧?」
文玫紅著臉,咬著紅唇,吃力的搖了搖頭,示意沒事,手卻捂住了小腹,疼痛難忍。
沒事?文玫在撒謊,是否有事,賈小浪是醫生,一眼以瞥之,握住了她的小手,把了把脈,她卻有些不情願,想要收回手,因為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親密接觸,他卻沒有鬆開。
細細聽了一下脈,賈小浪明知故問說道,「嫂子,你……你是不是來那個了啊?」
「臭小子,你……」文玫的小臉更紅了,那紅透了的臉蛋,猶如柿子一般,嬌艷欲滴,一把縮回了小手,掐了賈小浪一下,狠狠道,「知道還說出來,存心讓我出糗是嗎?不懷好意。」
「你又誤會了,我是醫生,給病人瞧病,當然得問清楚狀況,不然怎麼對症下藥?」
「還找藉口?」文玫鼓著圓溜溜的眼睛,嗤之以鼻的瞪著賈小浪,眼眶濕濕的、潤潤的,似要哭的節奏,一副被人欺負,受了委屈的模樣,欺負她的人正是她的小叔子,讓她無顏面對。
賈小浪沒有取笑、戲弄文玫的意思,他不敢如此對待嫂子,真把她當病人,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唯有像個醫生一樣,正兒八經說道,「嫂子,你的身體並無大礙,特殊時期,注意休息,飲食方面,不要吃冷的,也不要碰冷水……」
「女人的事,需要你一個大男人多嘴嗎?我又不是小女孩,話真多,好了,還不去上班。」
臉色奇差,毫無精氣神,文玫這個樣子,賈小浪怎麼安心上班,轉而去了廚房,倒了一杯開水,關心道,「喝點開水吧,對了,你……你有沒有買止疼藥啊?吃點藥,好得快一些。」
「哎呀,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快走了,上班要遲到了。」文玫不想看到賈小浪,眼裡滿是恨意,恨不得將其趕走。
「嫂子……」
賈小浪一片好意,文玫見他不走,轉而說道,「這樣吧,實在不放心我,你……你去把含玉嫂子叫過來。」
「含玉嫂子?哦,好,我立馬去。」
含玉嫂子,全名陸含玉,住在賈小浪的隔壁的隔壁,幾步路到了,可能同為不算寡婦的寡婦,命運相似,所以陸含玉平時與文玫走得很近,像是姐妹似的,有話就說,有困難互相幫,關係十分融洽。
賈小浪到了陸含玉家,含蓄的道明了緣由,她跟著來了。
文玫有陸含玉照顧,賈小浪能夠放心,推著他那輛自行車,離開了,離開之前,有點傻愣,因為一晃眼,眼前的兩個女人都只穿著貼身之衣,身材好不火辣,看得人直暈眩,可是再一晃眼,蛋疼得很,因為又是幻覺,怎麼回事?眼睛有問題了嗎?還是太想浪一浪了?
困惑不已的賈小浪,騎著自行車去了鎮上。
八月天,火辣辣,大清早的太陽,曬得人皮膚有種被刀割傷的感覺,幸好賈小浪有一輛自行車,不然有得罪受,即使如此,
0021 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