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到蠢的唐萌萌,依然糊裡糊塗,但隨後的一句話,讓賈小浪差點笑岔氣,讓鄧美月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什麼話?
「美月姐,人家更好奇,你怎麼一聞藥渣,知道這些是牛鞭、鹿鞭、羊鞭呢?」唐萌萌呀呀問道,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
「啊,這個……」鄧美月有點臉紅。
賈小浪樂了。
唐萌萌又問道,「你是見過真動物的鞭,還是經常聞這種藥材?」
「唐萌萌,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鄧美月突然發飆一樣吼道,瞪了唐萌萌一眼,察覺到來自賈小浪的邪惡眼神,急忙解釋,「我……我是醫生,行醫已經有十多年,什麼樣的病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藥材沒有聞過啊,有什麼大驚小怪。」
唐萌萌弱弱的哦了一聲,很萌、很可愛、略顯調皮。
鄧美月的解釋很有力,可是在賈小浪聽來,非常蒼白,在一定程度上,魔鬼師太好像暴露了什麼,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她三十多歲還不結婚,肯定是對男人絕緣,對女人帶電,喜歡一些刺激、新鮮而又稀奇的玩意,想起畫面,他的胳膊上直起雞皮疙瘩,忍不住在心底感慨道,果然是魔鬼師太。
臉色緋紅的鄧美月長吸了一口氣,白了唐萌萌一眼,鄙視的盯著賈小浪,像在看一個腎虛到虛脫、沒有救的男人,隨之到煮藥的廚房中拿了一樣東西,離開了。
唐萌萌不明白鄧美月為何會生氣,與賈小浪做了道別,跟著離開了煮藥的廚房,真是一對恩愛有加、不離不棄的百合,羨煞他這隻單身狗。
單身狗就是拿來被虐,雖然可憐,沒有人會在乎,真的沒有人……
將所有的藥材打包裝好了,賈小浪回了三樓的婦科,鄧美月似被氣走了,只有唐萌萌在,她已經把護士服換下,穿著可愛的體恤和火辣辣的短褲,打算下班回家,但看到他回來,她上前牽住了他的胳膊,對著他的手,小聲的嘀咕著啥。
「萌萌,幹什麼?」
唐萌萌壞壞一笑,說道,「下班了,和你的兩隻女朋友道別啊。」
「你……」
唐萌萌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到了門口,嘻嘻道,「小浪哥哥,還有你的女朋友,明兒見,拜拜。」
合著唐萌萌什麼都明白,在裝糊塗是嗎?難道她暗地裡是一個很污很污的萌妹子?大有可能。
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有多少能夠保持單純啊?只怕沒有。
賈小浪長嘆了一口氣,偌大的一間辦公室,只剩下他一個人,看了看時間,才六點,還得加班到七點,哎,還有一個小時……
在無聊與苦悶之中,度過了一個小時,到了下班時間,賈小浪收拾好了東西,推著自行車離開了衛生院,回家的路上,依然在琢磨,怎麼熬製夜夜歡,已經失敗了不下六次,今兒買的藥,所剩無幾,再不成功,信心頗受打擊,對於《玄學》裡面的內容,多多少少會產生質疑,質疑世上是否真的有這種玄藥。
鬱悶了了,過了大約十分鐘,賈小浪到了賈家溝,還未進村口,被一位面若桃紅、媚眼如絲、有前有後的婦人攔了下來。
「秀婷嬸子,你……你怎麼了?站在大路上,擋著,我騎不過去。」賈小浪委婉說道,秀婷嬸子就是張秀婷,死了三任丈夫的黑寡婦,昨兒回家,與村長在苞谷地里拉拉扯扯的女人就是她。
賈小浪沒有弄明白,張秀婷把他攔下,又有何用意,難不成這個寡婦什麼時候盯上了他,想要來一出老草勾搭嫩牛的好戲?而小路旁正好有一塊綠油油的苞谷地,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齊全。
「哎喲,小浪侄兒,你這是什麼話,我很胖嗎?站在這裡,你都騎不過去?」
「不是這個意思。」
「我瞧你就是這個意思。」張秀婷半抱怨、半嬌嗔說道,媚騷勁不比昨天勾引村長弱,難不成她的心底真惦記上了賈小浪?
不會吧。
張寡婦和母夜叉王秀芳一個德行,見錢眼開,見勢就倒的主,賈小浪一窮二白,平時撞見,都不會正眼瞧一瞧,又怎麼會有別的想法?再有,再怎麼說她是嬸子,他是侄兒,要是亂來,還不亂了輩分,雖然這個寡婦暗地裡喜歡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