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死了,難道你們就想師父回來之後就看到個空架子嗎?」
「你是如何知道對面是什麼人的?」女修問道。
黃烈冷笑一聲:「雖然有宗門大陣在,但我還沒瞎也沒聾。只要你們願意到山門口看一看,聽一聽,就知道我所說不差。
也就只有你們這群滿腦子情情愛愛的傢伙,坐井觀天,以為有師父在就可以萬事無憂了。」
女修條件性地看了眼大師兄,頓時不樂意了。
「你說誰情情愛愛,坐進觀天呢?」
「好了,都別吵了,我可以為黃烈證明。
」
一個看起來老成持重的金丹長老說道。
「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拖延時間等老祖回來吧。」
但能有什麼辦法。
好半晌,女修才憋出一句話來。
「那什麼靈劍門實在可惡,將老祖故意引走,又乘機攻打我們碧雲宗。」
「你還得感謝人家沒出手呢,否則這會兒就不單單是一個火龍道人這麼簡單了,別說一個時辰,就是一盞茶都夠嗆。」
黃烈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但說過之後,又嘆息一聲道:
「可惜我們沒人有金丹後期的修為,否則藉助大陣之力,還能與火龍道人周旋一番。
以我們的實力上去,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整個碧雲宗雖有金丹修士近兩位數,但他們修為都在初中期,後期的是一個也沒有。
畢竟以碧雲老祖的性格,是絕不會給手下弟子背叛他的機會。
因為實力就代表野心。
這也導致碧雲老祖一走,碧雲宗中說不上群龍無首,卻也相差不遠了。
「都不要說了,我是大師兄,我來!」
夏言猛地揚起頭,目光炯炯地看向半空中如魔神般的火龍道人。
「我如今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如果再加上逆命丹的話,就能短暫發揮出金丹巔峰的實力。
曉柔,你用同心蟲繼續聯繫師父,我去擋住火龍道人!」
碧雲宗存在數十年,又不是什麼門風酷烈的門派,願意為宗門赴死的忠心之人不在少數。
夏言也不過是其中一位。
「大師兄。」
女修眼睛立馬就紅了,她連忙拉住夏言,不願他去送死。
「逆命丹有死無生,即便你擋住了火龍道人也沒幾年好活了,你別去,我們再想想辦法。」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夏言輕輕掙開女修的手,朝另一位氣質頗為冷傲的師弟說道:
「雲師弟,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氣我當這個大師兄,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我去後,你就暫代宗門大師兄之位,一定不要放棄,要等到師父歸來。」
雲千空一愣,而後說道:
「你個傻子!想死我可不攔著。
至於大師兄,誰愛當誰當,小爺以前年輕不懂事,才跟你爭個大師兄,如今可不奉陪。
不過我勸你一句,與其想著怎麼拼命,不如把火龍宗那些器奴放出來拖延時間。
只要火龍道人停手一刻鐘,咱們就還他幾個弟子。
不同意,我們就隔一刻鐘殺一半人。
怎麼也能拖幾個時辰,不比你一個人送死強多了。」
一旁本已絕望的女修好似抓住了希望。
「大師兄,雲師兄說得對。」
夏言為難道:「可是沒有師父的交待,我們擅自放人的話。」
女修緊緊抓住夏言。
「你不同意,那我就陪你一起去攔火龍道人!」
夏言趕緊拒絕:「別胡鬧,你連金丹修為都沒有,連火龍道人的靈術餘波都擋不住。」
「那我也陪你!」女修十分倔強。
「……好,好吧。」夏言無奈苦笑,「雲師弟,你和曉柔拿著我的令牌去放人,我去和火龍道人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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