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我們去了才好!」
戲水蓮學舌道:「僅憑你一面之詞,叫我等如何相信!」
見戲水蓮成心刁難,傾國耐不住了性子,道:「那大當家的若是非看不可,就請自行上手來摘吧!」
戲水蓮聽得話說如此,綰了綰袖子,向那傾國飛奔了過去。
見戲水蓮一張長手抓將過來,傾國揮手相擋,戲水蓮另手又向她面紗抓去,傾國舉起握劍之手,用劍柄去格,就這樣你抓我阻地比劃了好幾巡,戲水蓮也未能將她的面紗抓取下來。最後戲水蓮不得不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旋風腿,一腿掃出,旋風一陣,本已將傾國的面紗吹掀起來,不料又被她壓了回去。
戲水蓮再接再厲,又是連環腿一陣,最後一腳橫掃傾國頭頂,將她的斗笠連同披紗踢飛出去,一張傾國之貌頓現眾人眼前,大家驚羨不已。
蕭爽見之,詫異道:「你……」
一旁的葉青峰見了笑道:「她…她怎麼了?是不是沒見過如此驚艷的美人!」
蕭爽猛地回過神來,承認道:「是不曾見過如此艷麗之人!」
見妹妹傾國的面紗被摘下,傾城也自行摘下了自己的面紗。眾人見得傾城、傾國二人長相酷似,貌若天仙,無不為之心念一動。
戲水蓮見得眾兄弟一副副魂不守舍的色魔樣,直勾勾地瞄著人家,頓生反感,突道:「好了,二位,你們也查完了,我們也看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傾國的面紗被戲水蓮強行摘去後,心裡橫著氣出不來,臨走時威脅道:「凡是見我姐妹真容者,必死!」說完便隨姐姐傾城躍上竹筏去了。
隨後黑水寨上下如同做了一場春夢,夢過無痕地又投入到了戲水蓮與蕭爽的婚禮籌備之中。
是夜子時,葉青峰見寨中上下都已痛飲歇下,悄悄地溜到了蕭爽的房前,欲帶她一同逃出去。葉青峰見蕭爽房中燈燭未滅,趁四下無人,便突地從窗戶里闖入了他的房中。
不想蕭爽正在缸中沐浴,因肌白燈亮,葉青峰一眼便看出了蕭爽的女兒身。
瞬時二人羞煞不已,蕭爽忙地擊水將燈打滅,怯道:「你……你半夜三更的來此做甚?」
「我……我……」葉青峰支吾著道:「我……我是來帶你逃出去的!」
蕭爽羞聲問道:「你……你適才看見什麼了麼?」
葉青峰難為情道:「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蕭爽鬆了口氣,道:「你腿腳好了嗎?這就要帶我走?」
葉青峰道:「我的腿腳傷到筋骨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但我們可以趁此深夜,沒人發現,解下他們的竹筏,渡水而去。」
蕭爽疑道:「黑燈瞎火的,劃向何方是岸?保不齊到不了天明,又被他們挾了回來!我看那大當家待我不薄,我還是娶了她得了!」
葉青峰急道:「你別鬧了,一個女的怎能娶一個女的,要是讓她知道你在戲弄她,她非殺了你不可。」
「你……」蕭爽失控道:「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你什麼都沒看到嗎?你怎麼知道我是個女的!」
葉青峰自解道:「我……我可不是看出來的,我是聽出來的,說話嗲聲嗲氣的,不是太監就是女人!」
「你……」蕭爽欲要回擊,可又無言以對。
「快點,別磨蹭了,我們這就離開!」葉青峰催道。
蕭爽怨道:「那你出去,我穿好衣服就跟你走。」
葉青峰出了屋,蕭爽出了水,正待穿衣,葉青峰突地又從窗戶里闖了進來,蕭爽忙地取衣遮體,怨道:「你這是做甚?穿戴衣衫怎有這快?」
葉青峰沖蕭爽連做「噓」聲,輕道:「有人來了,趕快把衣服穿好!」
「可……」蕭爽躊躇道:「可你在這裡我怎麼穿?」
葉青峰走了過去將燭火撲滅道:「這下我什麼都不看不見了!」蕭爽摸著衣衫穿著,屋裡漆黑一片,蕭爽穿好了衣服,卻不見了鞋子,嘴裡嘀咕著:「誒,我的鞋子哪去了?」
葉青峰正要俯身去幫她摸尋,原本漆黑的屋子,漸漸地透進了火光進來。
借著火光,蕭爽找到了鞋子,穿上之後隨葉青峰來到窗戶旁,本想透過窗戶探視一下外面的情況,不想此刻戲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