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巨狼背上的麥爾肯怒吼了起來,五隻壓箱底的龍蠅瞬間慘死,讓她的頭好一陣昏亂。
她抓的時機是如此之好,明明那人不曾有多少防備。
明明……
麥爾肯縱有百般的理由,她的那些小寶貝也復活不過來。
「風緊,扯呼。」
徐直大叫,承受了一連枷,又被龍蠅破除了內氣,更倒霉的是,在破除內氣的同時,龍蠅還咬了他一口,某種毒素似乎進入了他的體內,肉身的力量都削減了不少。
此時此刻,再打下去,他有點力不從心,走為上策。
被一鐵棍砸開的狼人首領謝爾多一陣胡亂揮打,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眼前和他激鬥的那傢伙居然跑遠了。
「走」
顧雨兮刴下一個狼人的腦袋,腳踢中另外一個狼人的大腿,身體往後一撤,緊緊隨上了徐直的步伐。
燕瑾柏和陳英卓相視一眼,亦邊打邊撤,待瞅到機會,縱身一躍,與身後的狼人們脫離開來。
幾個攔路的狼人直接被砍死,交戰不過數分鐘,他們精力體力還非常旺盛,想要脫離戰場,並不算難。
「殺了他們,謝爾多」麥爾肯怒道。
「嗷~」
眼見強敵撤退,謝爾多發出長長的一聲呼嘯聲,他終於可以捂襠了,扯開下體皮甲,鮮血橫流,謝爾多抓出兩顆打成肉餅的蛋蛋,一陣哀嚎。
「天殺的,天殺的惡徒啊。」
狼人們看看守望者,又瞅著彎腰躬身幾乎要到地面的狼人首領謝爾多,一時也不確定追還是不追。
首領沒有發話,守望者並不足以指揮狼人隊伍,對於守望者,狼人們發自內心的尊重,敬畏和恐懼,但並不會執行對方在軍事上的決定。
即便是首領死亡,蠻兵死光,剩下的狼人們也只會選擇潰逃,而不會在守望者的帶領下反擊。
守望者擅長詭異之術,並不擅統兵,在狼人的傳統之中,守望者只能對首領和蠻兵們發話或者建議,至於對方是否聽從,那是另外一回事。
「呼呼呼」
扯掉半截衣服,將止血藥直接便倒了上去,不立刻止血,徐直感覺自己會有一陣虛弱期,這傷口的血越奔跑,流的還越迅速。
傷口被強制止血的巨疼感傳來,徐直眼前一陣發黑,站在原地搖晃不止,隨即便被身後的顧雨兮夾到背上,一陣猛跑。
「傷勢怎麼樣?」
「還~還好。」
徐直抽了一口冷氣,再跑遠點兒他必須用用療傷膏了,療傷膏清涼生肌,塗抹上去疼痛都能減輕不少,如他現在這樣,背部的血雖然大半都止住了,可那一片區域也疼麻木了。
「狼人沒有追來,休整,原地休整一小會。」
只是幾分鐘的急奔,四人便已經遠離了狼人隊伍一公里多,如今這位置望過去,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上樹巡邏。」
燕瑾柏雙手一抓樹杆,蹭蹭蹭的爬了上去,登的越高,看的越遠,能有效防止狼人們的偷襲和追擊。
「上,上藥。」
從懷中摸出藥瓶,顧雨兮接過,對徐直傷口迅速處理了起來。
「你這兒青黑色,有明顯的中毒現象。」
顧雨兮長劍一抖,徐直被龍蠅叮過的那塊肉便被直接削掉。
「媽媽么~」
一股清淚從徐直眼角竄了出來,剛剛背部才舒服一點,現在又猛烈的疼感刺激過來,顧雨兮這下手乾脆利索的,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肉就沒了。
止血,療傷,迅速被處理。
徐直咬開小瓶,營養液和能量液先後灌了下去,除了讓身體恢復,他還要將內氣重新凝聚收攏。
行氣框架中,少許的內氣在游離行走,大部分內氣都溢散到肌肉,血液,五臟六腑,甚至於空氣之中,徐直的長春真陽功緩慢的運行了起來,除了吸收接納,他還要消化補充內氣。
「那蟲子果然厲害。」
陳英卓看著閉目低聲哀嚎的徐直,想著昨天被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