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無法驅除絲毫,也是,畢竟那東西連我天賦都燒傷了,只是他這算是什麼毒,似乎並未有所聞。」
眾人奔逃出百餘米,李多凰才停下身上的藍色光焰,她恨恨的看著三人身影,跟隨了上去,她這毒解鈴還須繫鈴人,落在那登徒子身上。
「還好老子恢復了大半。」
燕瑾柏兩條腿甩的飛快,灌了能量液,他覺得自己肚子舒服了許多,之前腹瀉的脫力感漸漸過去。
這一追一逃,近乎持續了近二十分鐘,跟隨在後方的李多凰忽地臉色大變,捧著肚子,蹲坐在地,稍稍憋了一小會,再也忍不住,徑直往草堆中鑽了進去。
「那惡婆娘果然也中招了,哈哈,真是天助我們收拾惡人啊。」
徐直大叫,泥潭魔法對於平常行走並無太大影響,但要稍稍快速行走,那效果便是可見的,行走越快,對比就越明顯,百分之三十的速度減下去對誰都是一件大傷的事情。
三人便看到李多凰爆發了三次內氣,可是次次都沒趕上他們,最多稍稍拉近一些距離,隨後內氣不繼時便要落下去。
至於現在,他們大概可以放心了,李多凰這明顯是沒頂住腹瀉的力道,一起跟著倒霉。
「咱們要不要殺個回馬槍,讓這女人感受一下欲生欲死的味道。」
燕瑾柏興奮的說道,他最清楚腹瀉的威力,要不是體魄足夠強,都沒法挺著走路。
「不太好吧」顧雨兮道,搶點物品啥的勉強能承受,可要在拉稀時被人毆打,羞恥度爆表的情況下,她覺得這仇恨會突破天際,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這娘們不是要按他們南澳的規矩行事,我記得南澳對於痛打落水狗從來不留情。」
燕瑾柏通曉部分南澳事情,城市內和有規則的地方還好,在野外時強者通吃弱者,至於弱者的反擊那也是從不計較手段,有多狠用多狠,相愛相殺的厲害。
「那就弄他。」
被追打了許久,徐直火大的很,被皇普端容整一趟就算了,畢竟學府自由行中便講過有藏寶點也有陷阱,自己大意怨不得別人,但被李多凰搶劫,這簡直是蛋疼的一件事情,他們東西有點差,但也不能因為被搶的物品不好就生怨氣追著打吧。
再說了,什麼奇癢粉,腹瀉食物,那都是皇普端容弄出來的,關他們毛線的事情,他們也是受害者啊。
「對,弄她,放倒綁了,壓到自由行終點去,不聽話路上就抽兩鞭子。」
燕瑾柏高興道,他們三個出手打一個拉稀的女人,肯定是手到擒來。
二比一的投票,顧雨兮最終同意了這次行動,對於李多凰,痛恨的同時如今也只能抱著點同情了。
南澳觀景二百二十七元年十月十四日十五點二十五分,李多凰覺得自己迎來人生有史以來最黑暗的時刻,大概自己會永生記得。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在拉肚子時被吊打的局面,只能說場面很尷尬,打的穢物四飛,反正大家的下場都沒多好。
「我跟你們不共戴天啊,啊啊啊~」被綁的李多凰抓狂,身體亂扭,好一陣怒罵。
「你特麼的,我被你糊了一嘴的屎,到底誰和誰不共戴天了。」
燕瑾柏怒道,他不時的擦拭著嘴角,蹲在地上好一陣乾嘔,這一波打鬥,大家都噁心的不輕。
「那邊下去有河水,咱們去洗洗吧,我感覺好難受」顧雨兮扯掉外套,僅剩一件又短又薄的內衣,她看看自己的雙手,又想想之前腳踩燕瑾柏的穢物場景,只覺今天倒了大霉。
「你們還好點,這惡婆娘手腳往我身上招呼的多,我骨頭差點都被打折了。」
相比於燕瑾柏和顧雨兮,李多凰對徐直可謂是重點照顧,如果不是本身實力大漲,加上各種魔法增益效果多,徐直也得躺下乾嚎。
打鬥後期占據上風,徐直狠手下起來毫不留情,李多凰身上近半的傷是他提供的,以李多凰的實力,打了這一頓後就只能消停下去了。
「惡婆娘,再叫繼續揍你啊。」
徐直揚了揚胳膊,李多凰聲音立刻小了下去,好女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李多凰悶悶的站起來,努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