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和聞人未央在罵戰,這讓我們這邊火上澆油,真需要做好戰爭的準備了」燕玄空道。
「圖麼、斯加德、加爾特形成掎角之勢,莫非我們還能懼了南澳人」燕行俠道:「多少也要在這三地廢掉他們幾個高端的聯盟國。」
「我那邊已經進行了戰爭動員,強制應徵入伍,打散編制進行管理。」
「我那邊也是如此。」
「國內已經發動支援,每十一個行省支援一處新行省,我不信撐不下去。」
「電漿炮已經開始轉運到這邊來了,多少要轟殺一些人。」
……
徐直和宋仲愷守口如瓶,便是燕玄空和燕行俠都沒吐露出去。
這是一次真實的戰爭模擬。
一切的節奏如同戰爭預演。
而且越演越烈。
每日都有無數人在關注這三處行省的狀況。
三代通訊的開啟,讓信息變的通暢無比。
這種新事物會湧出無數的爭議,但在一場又一場大型事故面前,爭議如同泡影一般,迅速消散了下去。
這是最為直接的教育。
伴隨著東嶽早期無數的例子。
一切都證明著落後就要挨打。
東嶽如今能堅挺,只是一代又一代的人在努力。
這種努力也將持續下去。
生存,發展。
這是南澳人的問題,也是東嶽人的問題。
若不夠強大,便會被對方吞噬。
伴隨著官方的對立,民間更是火藥味甚重。
海外相遇,若是不打上一場,未免都有一些不正常。
「這戰爭一旦爆發,咱們就身不由己了,我不擔心徐直,我只是擔心瑾柏雨兮他們幾個。」
毫無疑問,在眾多人的眼中,徐直是大宗師之下難尋對手。
一把弓能震懾任何宗師。
這其中甚至有薩爾曼傳的訊息,徐直將大宗師扯扯亦堅的眼睛射瞎了。
有著頂尖的戰力,徐直也有著自己的保命能力。
但燕家其他幾人則差了一些。
絕頂的天才也需要時間。
沒有任何人可以一蹴而就,便擁有著頂尖的戰力。
大師頂尖,宗師萌新。
他們進步的空間還有很遠。
若是能等上一些年,便會是下一個徐直,下一個拓孤鴻,下一個李多凰。
這一切只需要一些時間。
即便是燕行俠,此時也在抓住一切可利用的機會。
相較於活下來,任何事情都顯得不再重要。
不任身處何地,做什麼事情。
只要能讓後代修為和戰力增進一分,將來活著的概率便要大上一分。
軍區,巡查司。
燕家中人,更多是集中在這兩個部門。
徐直的調動偏向於集中在滇南和新行省處,軍區亦齊齊開撥,不斷劃分到這些地區。
此時的空中,已經有飛行器盤旋。
一個跳躍,飛行器中已經有人落下。
「師爺,師傅,徐師兄。」
第一個趕到的是加爾特行省的巡查司少府,也是徐直親手推動上位的王中王。
他向諸人行禮完,只是看了一眼這地獄場景,便覺得喉嚨中的腥味頓時涌了出來。
追的越急,距離卻更遠。
與徐直的差距似乎從一條小溪,化成了一條大河,又到大江,甚至於已經到了大海的程度。
鼻孔中是無數的血腥味和屍體腐臭味,眼中是無數黑紅之色。
這片土地已經染紅。
這是殺戮。
一個人造成的殺戮。
也是他無法企及的心態和距離。
他腦海中轟然一聲炸開,只覺往年對紅色的膩味瞬間又湧上了心頭。
那是對戰爭的厭惡,也是對流血的噁心。
他喜歡紅色,但又厭惡紅色。
德加爾的吸血鬼血脈在他
第兩千零六十三章 穩住這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