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以上的把握,確定他所中的毒脫離不了子母連心草的干係。」
烏雅葉芙琳話說的極為謹慎,她話中的比率只可能往下降,沒可能往上提。
這讓徐直的心情極為糟糕,手上的龍魂草酒都顯得毫無吸引力。
東嶽難以找出幾個人勝過王動。
而這種特性的原因,也將控制者維繫在僅僅的幾人中。
宋仲愷,司徒玄空,燕行俠,燕玄空,皇普圖。
只有大宗師才能強穩的控制著這位宗師第一強者。
就像燕玄空控制李多凰一樣。
「趙牧總府職位此前頗有爭議,他自己也是據理力爭,一直在頑抗科研院那些老頭子,但王輔國事情一出,他就在掙扎中退下了位置,你說趙牧是不是也清楚……」
烏雅葉芙琳後續的話讓徐直心中拔涼。
「晉升大宗師比核查苦教的難度要大得多。」
趙牧前年的話猶還在耳邊。
或許趙牧終於發現核查苦教的難度更大。
只是一位苦教的天王,就讓他栽了跟頭。
抄查各大世家之時,先後有八位宗師死亡,趙牧認真進行過屍體的解剖,或許他也不陌生王動這種毒發的方式。
擺在他面前的,或許也是無法查,無力查。
最終只能退出,來龍之遺蹟尋找晉升大宗師的機緣。
「我該去查什麼人?」
一個是東嶽的掌舵者,一個東嶽的守護神,一個是師門的師爺,一個師傅,即便是皇普圖,也多有熟面。
後兩者涉及相關的可能很小。
皇普圖家族勢弱,至今人數稀少,他以滇南軍區為家,少有去營建私事,發展家族。
師傅燕玄空才剛剛晉升大宗師,沒可能提前給王動下了毒,王動也沒可能給燕玄空機會。
至於宋仲愷,司徒玄空,燕行俠,徐直想不出這些人有什麼理由去涉案其中。
燕行俠總不會請苦教的人將自己經營那麼多年的虎山遺蹟炸了。
司徒玄空想統治東嶽也不會等到今天。
何況這位老師爺不喜政,繼承人也是凋零,最有出息的司徒新初入宗師沒幾年,就是將東嶽給司徒新繼承也坐不穩,反而會惹來殺身之禍。
而宋仲愷,徐直腦海中閃過這位尊上喜怒無常的臉孔。
雖說宋仲愷有控制地下黑市的前科,但他何苦折騰自己的國度。
自己推翻自己?
將東嶽格局重新變動一次?
「難道是要將大世家階級利益打散重新分配?重新奠定統治的階級?」
徐直心中閃過念頭。
五位大宗師之中,若是仔細計較下來,唯有宋仲愷有力量,也有理由操縱苦教。
宋家王室也有力量,可以讓苦教存在長達上百年。
諸如燕家,皇普家都是近幾十年晉升的大宗師,沒有這種條件。
但宋仲愷走火入魔了近四十年,連正常的國事都懶的搭理,如何有機心和大毅力做這些事情。
他要如何才能成功的自己推翻自己,讓宋家重登高位?
宋家想更朝換代,成功脫身,難度遠要比將東嶽穩穩發展要高。
但目前的推測中,五位大宗師只有宋仲愷有條件做到,也有一絲勉強沾邊的理由。
「我就知道這信息會誤導到你,你別亂想,說不定這事情不是宋尊上乾的呢?」
論推斷的結果,烏雅葉芙琳與他毫無區別。
「這麼搞很容易將自己弄死的,我們北疆的帝王心術都不敢這麼玩。」
不得不說,烏雅葉芙琳的信息讓徐直走到了一條絕路上。
這沒法查。
也不能查。
即便是去驗證王動,那也是撕破臉、舍官皮的事情。
若驗證成功,便怨不得他與趙牧做出同一個選擇。
到那時,他只能靜靜等待有生之年的看戲。
第一千八百四十五章 徐直猜測的陰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