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小樹林,其實是蠻大的,一眼望過去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遠處是無盡的黑暗,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也就偶爾會有一兩對情侶從兩人旁邊路過。
婆娑的樹葉隨風輕擺,晚間的清風帶走了兩人身上的燥熱。
這也讓夏新清醒了不少。
晚間的小樹林,跟白天可不是同一個地方,最好沿著大路慢慢走,夏新很擔心隨便往旁邊一拐,就會發現樹後多了兩個親密火熱的身影。
那就太尷尬了。
「去,去哪裡?」夏新隨口問了句。
「我哪裡知道。」舒月舞沒好氣的回答。
兩人又走出幾十米,夏新有些尷尬道,「我,對這一帶路不太熟啊,要不,咱們找人問問什麼地方好,我寢室有人對這一帶蠻熟的。」
「你給我去死。」
舒月舞狠狠的踩了夏新一腳,氣道,「豬頭,你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有點……道理。」
夏新暗自吞了口口水,他不經意間瞄到了舒月舞抬腿時,短裙下的風景。
兩人終究還是繞進了旁邊的小路,來到一處靠近湖邊,但又不是湖邊的樹後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
兩人心中都是忐忑的要死,生怕遇到什麼熟人,旁邊的枝葉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慌張的轉頭看過去,渾身一緊,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被人聽到。
兩人在一塊大石頭邊坐下。
這裡很僻靜,只有偶爾傳來的一點昆蟲聲,跟大路隔的也較遠,沒什麼腳步聲,應該沒人會過來。
兩人正襟危坐著,低頭看著地上,跟好孩子上學似的,默默的坐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直到好一會兒,舒月舞冷的都受不了了,才不得不問了句,「你打算坐到什麼時候,真沒用。」
「拜託,我只是在想,該從哪裡開始,先制定好計劃啊。」
夏新說著,雙手扶著舒月舞的肩膀,讓她稍稍轉過身,面對著自己。
兩人對視了一眼,舒月舞馬上害羞的垂下了眼眸,整齊的睫毛羞澀的一顫一顫的。
夏新深吸一口氣,小聲道,「那,那我開始了啊。」
「不要說出來啊,笨蛋。」
說完,夏新就顫抖的伸過手去,解舒月舞的裙子。
舒月舞直接給了夏新一腳,大怒道,「我一腳給你踹到南極去,你見誰一上來就解人裙子的,想凍死我啊。」
「我哪裡見過,那應該先幹嘛?」
「……」
然後舒月舞就不說話了,用鄙視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夏新看,一直盯的夏新慚愧。
她算是清楚了,夏新還真的是沒一點經驗。
心中有點失落,又有點高興。
夏新自然不知道舒月舞在想什麼,看她眯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這讓他不太敢直視,心中很是慚愧,覺得自己之前都幹嘛去了,早該加深點這方面的知識的,回去,多學習。
同時,夏新也想起了自己某一天晚上,yy著別的女生,而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心中就更慚愧了,覺得很有必要加深下兩人之間的了解。
他努力的去回想電視裡的情景,然後湊過身去,噙住了舒月舞薄薄的嘴唇。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舒月舞象徵性的抗拒著伸手去推夏新,沒推開,也就算了,「嚶嚀」一聲,柔軟的嬌軀緩緩的靠到了夏新的懷裡,小臉開始發燒,燒的厲害。
剛剛還覺得有些冷的身子,馬上變得火熱了起來。
同時,也在擔心著,第一次騙他的事,要怎麼跟他解釋,夏新至今還信以為真呢。
想著要不要假戲真做,再來一次,那假的也成真的了。
哪想到,夏新忽然抬起了臉,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發現你剛剛騙我,你抹了唇膏的,果味的,可別說是你冰淇淋里吃出來的。」
舒月舞好心情少了一半,眯起迷離的眸子,陰沉著視線死死盯著夏新,「……這種時候,你想到的就是唇膏?」
「我就說你今天抹了唇膏的。」
「……」
舒月舞張開小嘴,氣的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夏新的嘴唇上。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