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升起一股邪火。
「你妹的,我欺騙掌門?你當時下手打我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嗎!有本事站那裡別動,讓我師父打你一頓,看看是裝死還是真死。」
「你……」
「我什麼我,不敢了是不是?掌門只是讓你打我,你還直接把我打死了。最後再把我死了的罪過嫁禍在掌門頭上,你這是安的什麼心?是不是想讓掌門和我師父打個兩敗俱傷,你好漁翁得利篡奪掌門之位啊?」
「啊!」均嚴沒想到陳傲竟然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加在自己頭上,趕忙轉頭對著均賜拱手作揖道:「掌門師兄,休聽這黃口小兒胡言亂語,明明是他裝死欺騙咱們。」
「我裝死?」陳傲冷冷一笑,「哼哼,如果我是裝死,那麼打我的人肯定知道我沒死。我明明沒死,這人卻跟掌門說我死了,豈不是他也在欺騙掌門。來,我問問,到底是誰打的我!」
陳傲上前一步,指著在場的其他刃家山門門主喊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們?」
他這一指,可把刃家十八座主峰的峰主給嚇了個夠嗆。
我勒個乖乖,這要是承認了,一邊是欺騙掌門的罪過,一邊是得罪內門宗主利刃的麻煩,tm兩邊都不討好啊。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原本圍在房間中央的眾人,不動聲色地全都退到了掌門的身後,一下子把均嚴給晾了出來。
陳傲微微一笑,直指均嚴怒吼道:「掌門,就是他跟我合起伙來騙你的。他還說只要我師父回來了,肯定會造反泄憤,到時候你們兩敗俱傷,他就可以當掌門了。」
說完,他也不給均嚴反應的機會,轉頭又對利刃說道:「師父,就是這傢伙把我打死的,跟掌門沒關係。我能偷到淬體丹,也是這傢伙幫的忙,所有事情都是他的陰謀!」
「嘶……」
隨著陳傲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不由得吸了口涼氣,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均嚴。
這些人都是相處了百十年的師兄弟,誰的脾氣怎麼樣各自心裡都清楚,要說均嚴設計謀奪掌門之位,還真有那麼點可能。
整個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就連刃家掌門均賜也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這幅場景,陳傲心裡樂開了花。
「哈哈,哥是誰啊,哥上大學的時候可是拿過辯論賽最佳辯手的人,黑的也能給你說成白的,胡編亂造也能有理有據。」
就在他愜意地欣賞著均嚴一臉苦相的時候,身後的利刃一把將他拉到了身邊。
「徒兒,剛才那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啊?誰教我?沒人教我啊。」
「不可能,沒人教你,你怎麼會把話說的這麼利落。跟為師說實話。」
「不是,師父,真沒人教我。我就是死了一次之後再復活,腦袋裡的思路就清晰了很多。」
「此話當真?」
「當真!」
「唔……你這次的瘋痴病犯得有些奇特啊!不過,無妨,待為師打發了外門的這群人,再來給你療傷治病。」
「我去!」
陳傲無語了,原本以為這便宜師父能誇獎他幾句,沒成想自己口生蓮花的本事竟然被當成傻子犯病了,這找誰說理去啊。
師徒兩人相對無言,而另一邊的均嚴卻因為他們的對話反應過來。
「掌門,陳傲這小子就是一瘋痴之人,他的話不足為信。咱們今日來是為了討回淬體丹的,而且剛剛利刃說過鎮派之寶紫雷魔方也在陳傲體內,正好兩罪並罰,一起收回刃家至寶。」
均嚴一番話,頓時讓所有人回過味來。
是啊,他們來這裡明明是為了拿陳傲去煉丹的,怎麼倒聽起對方胡攪蠻纏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向陳傲師徒,刃家掌門均賜知道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把陳傲的事情解決,道家的仙階煉丹師已經請來了,總不能讓人家在這乾等著看笑話吧。
均賜上前一步,再次展現出掌門應有的氣勢。
「利刃,剛才之事,本座念在你愛徒心切,不予追究。不過,陳傲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神階淬體丹和紫雷魔方是自開山祖師神刃祖師爺那裡傳下來的兩件至寶,不能讓寶物就這麼毀在一個憨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