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夠,你大可以去外面問一問,誰不知道『青龍爪』是老夫的獨門兵器?」白破天收回了碧綠色的龍爪:「只有在老夫手裡,它才能不得已蒙塵,你們將這等神兵利器束之高閣天天頂禮膜拜,簡直就是把頂級好車放在車庫裡等著生鏽,到底是老夫強取巧奪還是你們龍族暴殄天物?神兵有靈,你不如直接問一問它好了。」
龍佐佑臉色鐵青,不作回應。
青龍爪在對方手下控制自如,已經證明了白破天得到了它的認可。
神兵擇主,不看血脈,只看能力。
有了新人,忘了舊愛!
老怨種的龍佐佑甩開白破天的右手:「既然你來了這裡,我也自然不會去找你孫子的麻煩,老朽認栽了!」
白破天搖頭:「別急著走,老夫還沒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理由,會讓你這個二長老都著急出來搜人?」
龍佐佑冷漠道:「老朽為何要告訴你這個外人?」
「你看看這個是什麼。」白破天舉起右手,攥緊後變成了拳頭:「這是拳頭,打人很疼的。」
沉默三秒後,二長老說:「龍之鄉每一百年要舉行一次走水儀式,需要龍皇的嫡系血脈。」
白破天道:「所以?」
「如今嫡系不足三人,血脈強度滿足不了儀式的所需……三年前也因為失蹤案導致了儀式被迫中斷,一直推遲到三年後。」龍佐佑道:「雖然我們並不情願,但長老會決策後,決定將在外的龍女帶回龍之鄉。」
「原來她就是霸者的女兒啊。」
白破天也是一點就透,作為老人家,他知道很多年輕一輩不清楚的事,其中不乏親身經歷。
十幾年前,龍之鄉大亂時,他就在場,青龍爪也是那時候拿到的,而同時在場的也有尚未成為十凶的霸者,還有陶如酥的生母,龍皇嫡系血脈。
這件事的詳情至今白破天記得都很清楚,所以他才感到奇怪:「這都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小姑娘在外漂泊,現在有用了才想著把她叫回去?」
龍佐佑流露出老頑固的本色:「她的體內流淌著一半的龍皇血脈,這是毋庸爭論的事實——她也理應有這份義務!」
「你們付過一毛錢的撫養費嗎?還義務。」老爺子一臉不屑:「義務也對應著責任,你們不負責任,她又何必對你們盡義務?」
白破天說:「就算你們想要把她帶回去,也得把事情說清楚,然後好好的請求懇求送禮說好話,讓對方願意跟著一起回去,否則……」
他拍了拍手:「這件事上我孫兒做的真好,可不能讓你們這群頭頂長角的太過於囂張,避免你們一個個天天倒立走路——眼朝天。」
龍佐佑譏諷道:「的確是你姓白的種——就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將來會出大事,莫不是忘記了,你親兒子就是這樣沒的。」
白破天沉默下來。
龍佐佑還以為對方要殺人滅口,急忙一個後跳。
「我兒子可沒我孫子有本事。」白破天卻沒動怒,而是表情古怪的嘆道:「兩位先天英靈血脈圍著他打轉,再算上霸者的親女兒,這次還多了一位驕陽之首,嘶……」
老爺子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確有必要把他帶去羅馬了,這留下來不得被五等分?
他也覺得自己該離開了。
臨走前老爺子對著二長老淡淡道:「讓你家的那群小子都把招子放亮點,別亂招惹是非,龍之鄉低調這麼多年,就該學著聰明一點,我想你們也不希望再來一次十幾年前的龍隕之夜。」
人影離去。
龍佐佑兩次深呼吸調整心情:「出來吧。」
旁側的樹幹後,龍明誠走了出來:「見過二長老。」
「剛剛的對話,你聽到了?」
「聽到了。」
「白破天是故意說給你聽的。」龍佐佑沉聲道:「自從劍泉拿下皓月封號後,你們的做法的確過於鋒芒畢露,差不多該收斂了。」
龍明誠苦笑:「怕是劍泉大哥不會答應。」
「這次他已經吃了苦頭,該意識到錯誤了,天賦再高又如何,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他能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