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鼓掌結束後,整個場景就輕描淡寫的結束了。
實際上高考也就是這樣,一年一度的武考狀元倒也沒什麼稀奇。
至少算不上稀有動物,全國每年都得出幾十上百個。
要說最大的變化大概就是學校會拉出一個紅底白字的橫幅掛在學校大門口展示幾個月,看的本人都不想回母校的那種。
驕傲感?
或許有一點。
但也就只能有一點點,不能再多了。
總算是結束了最尷尬的環節。
白榆走下了擂台,伸了個懶腰,面對著滿臉好奇的姑娘,隨手把獎牌摘下來丟到蘇若離手裡。
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這個得好好收起來,也算是個人榮譽的一環呢。」
秦雪澡也表示贊同:「將來還能留給孩子們看。」
阮青雪臉頰一紅,不知是想到了什麼。
白榆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行,等將來把各種獎牌名譽列出來,跟後人們說,玩其他的獎牌可以,但這個不行,這是我拿過最差檔次的獎牌,就這麼一塊。」
「這句話有點耳熟。」秦雪澡若有所思。
白榆笑而不語,這可是張魔王原話——金牌隨便玩兒,銀牌一塊不能碰,銅牌找福原愛阿姨去。
孔文在一旁感嘆道:「疙瘩,你飄了,不能謙虛一些麼?」
「哦,我該如何謙虛?」
「發表一下獲獎感言啊,譬如好好夸一誇我這個好朋友是如何不予餘力的幫助你奪下冠軍的?」
孔文拍了拍胸口,當場邀功:「我可是出了很大力氣!」
……哇,你是真的厚臉皮。
白榆奇怪:「你居然還能通過武考是我沒想到的,你明明一直都在挨揍,根本沒停過。」
孔文傲然道:「全靠我這張臉!」
白榆看了一眼對方的鼻青臉腫,想了想:「確實,終究還是你這張臉承受了所有,能做到把臉當盾牌使我也是第一次見。」
一通嬉鬧,離開武考會場之前,前方有個人正在等待。
是慕遙夕。
「能聊一聊?」她看向的是白榆以及蘇若離。
白榆搖頭:「不能。」
慕遙夕補充道:「不會花多久時間,我只是覺得有些事需要說清楚。」
白榆搖頭:「還是不行。」
慕遙夕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她還是第一次被接二連三的重複拒絕,她露出了禮貌的微笑:「為什麼?」
白榆看向她背後:「總有個先來後到。」
慕遙夕回過頭,見到了兩個人影站在那裡,一男一女,身上都佩戴著十分顯眼的銘牌,那銘牌的造型分明是兩個字。
——蓬萊。
是招生辦麼?
她當即表示:「我可以等。」
白榆搖頭說:「你不用等,沒有結果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慕遙夕踏前一步:「我一定要個結果!這是我的堅持!」
都來到這裡,自然要問個清楚再回去,否則她會在意的晚上都睡不著覺。
讓一個十七歲的美少女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聽上去還挺瑟琴的。
白榆一副雲淡風輕的神色:「有些事還是不弄清楚的比較好,這叫朦朧美,大夏人都是比較喜歡含蓄謙虛的,非要我說的那麼直白麼?」
慕遙夕再度堅持:「我不明白你到底哪裡不滿意!如果你不滿意的地方,我可以改!」
白榆還是說道:「改不了,很多事不是靠堅持就有結果的,請回吧,慕姑娘。」
慕遙夕:「我……」
後面一個聲音輕飄飄的打斷道:「再繼續說下去,你們之間可就要傳出去一些不清不白的傳聞了,還是稍稍冷靜一下如何啊?」
帶著幾絲調笑的嗓音,一名女子走近,她身材高挑,踩著一雙恨天高几乎有一米九的身高,留著幹練的短髮,紅色馬甲搭配深色長西褲,穿著一襲更像是男性衣著的服裝。
「慕姑娘,死纏爛打可不是好女孩該做的事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 蓬萊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