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陣法的威力,並延長有效期限,用童子布的「十八脈」,便是所謂的「十八冥丁」,由於此種做法有違天道,所以自「十八冥丁」誕生之ri起,便被眾閣歷代掌教所明令禁止使用,甚至連「十八脈」也一起被禁止了,這也是此種陣法在《眾閣真言》中未有正式記載的原因,但在利益的驅使下,仍然有一些叛教者在民間以此陣法造墓營冢,並私下將這種缺德陣法記錄成冊且代代相傳,直至唐末。
「劉前輩果然博學…」宋寬對這些聞所未聞的東西顯然很感興趣,「那,張掌教所說的燈滅了,又是什麼意思?」當張國忠把「滅燈」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後,宋寬臉上的汗也下來了,「照你的話說,如果中了法術,會有什麼後果?」
「就像剛才李師傅所說的,來四個回去一個,三天後全身爛死…」張國忠此刻已經擺完了「分yin戟」,想找李瑞雪進一步問問那個爛死的人當時是什麼狀況,好估計一下用的什麼降,研究作戰對策,可當自己回到露營地後,忽然發現不對勁。
「李師傅!?李師傅人呢?」張國忠發現李瑞雪此刻並不在營地,在座幾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拿起手電四處亂找,只見到出是亂七八糟的石頭和植被,順著幾個人上來時的小路照下去,在手電光的範圍內也是不見人影。
「怪了,剛才還在這!李瑞雪!!李師傅!」幾個人扯著脖子喊了好幾聲,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
「會不會是這小子害怕,自己跑了?」老劉頭用手電照著山溝子裡道。
「不可能,呆在這人多,再害怕也比自己一個人跑踏實…」張國忠道,「我在周圍找找,大家呆在這不要動…!」說罷張國忠便想順著上來時的小道往下找。剛下了十幾米,只聽龍潭深處又是一聲刺耳的「歿瞋」緊接著便是老劉頭的半聲喊,「國…」後面的「忠」字就硬是沒喊出來,便又沒動靜了,等張國忠回頭,發現連營地的手電光也沒了。
「誰!?」張國忠趕忙往回爬,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腳脖子被一雙手嘭的一下拽住了,「啊!」這一下就連張國忠也嚇的喊了出來,右手一把抓出了匕首,回身一看,原來是李瑞雪。
「噓!小點聲!」李瑞雪的聲音像耗子一樣,趴在草坑子裡一個勁的釋義張國忠躺下。
「李師傅?你怎麼在這?」張國忠看了看李瑞雪的眼睛,不像是著了道的。
「張大哥,別過去…閻王爺在上邊呢…咱們快逃跑吧…」李瑞雪都快哭了,「閻王爺吹喇叭來收人了,不跑,就是個死啊…剛才我看見閻王爺的車馬隊了,嚇死我了,快跑吧…」
「李師傅,你…」張國忠關掉手電,慢慢趴到李瑞雪旁邊,「什麼車馬隊?你看見什麼了?」
「你們在那說…說話的時候,我就找了個旮旯想…想方便方便,結果,就在旁邊那塊大石頭後面,一大排的吊…吊死鬼,嚇得我一…一…一跟頭就栽下來了…」李瑞雪嚇的磕磕巴巴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當…當時我嘴裡說不出話來,本來還以為自己死了呢,現在,還…還沒死…哎喲嚇…嚇死我了…」
「你在這呆著別動…拿上這個…」張國忠把一張活符遞給李瑞雪,「這張符要是冒煙,你就喊我…」
「喊你…要是閻王爺聽…聽見咋辦?」
「閻王爺想找你,還用得著聽你自己喊啊?」張國忠抽出匕首,開始小心翼翼的往上爬,本來對於上面四個人的安全,張國忠並不是很著急,因為按憑剛才羅盤的反應,上邊的東西應當僅屬障眼法的範疇,不會對老劉頭他們三人的生命構成威脅,那趙昆成不過那兩把刷子,活人都栽了,幾年前布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師兄吭都沒吭一聲就撂倒?但後來一聽李瑞雪說看見了什麼閻王爺車馬隊,讓張國忠也頓覺心理沒底,只恨自己趁天亮沒仔細觀察一下周圍的山勢,從剛才「虎口」的地勢看,這塊石崖子地形確實比較特別,萬一隱藏了什麼能影響羅盤的東西,誰又知道呢?
正在往上爬的時候,張國忠耳朵里忽然傳來隱隱的歌聲,聲音時尖時低,像是和尚唱經,但仔細一聽又不像,亂七八糟也不知道哼哼的什麼內容,只覺得後背直起雞皮疙瘩,而且越往上爬,聽的就越真。
就在張國忠在原地站住,想仔細聽聽這歌聲唱的是什麼、聲音從哪來的時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