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有幾多風雨?飽經無限辛酸。
英雄不言苦,懷壯志,好漢志齊天。
做梟雄, 敢降龍伏虎、沖向前,
堅定信念,秀色之可餐。
應民心回到辦公桌前打起了電話:「楊老,楊副縣長,有件急事,請您去縣委小會議室,我們召開一次常委會議……」
楊小石在電話中道:「應書記我送你幾句話;常言道天下事無有盡如意,須是要忍,不然,不可一日處矣。放心吧,雲中霧裡的太陽還會大放光明的……」
應民心,關正風,章繼先(完成了進京接訪勝利地返回)等常委已經到了會議室,郭四放卻姍姍來遲,他由於過早晚年發福,挺著有人說是將軍肚,也有人說是啤酒肚,背後人說是草包母馿肚子走進辦公室,他環視了一下於會的人員冷笑道:「只說行路早,未想到路上還有早行人,到底還遲到了。」
應民心向郭四放點點頭道:「郭副縣長,請坐。」
郭四放在沙發上坐定便道:「12家外商老闆在我辦公室談了一些我們所不愉快的事,所以才來晚了。」
應民心將手中的那封聯名信抖了抖,不以為然地說道:「是不是這件事?」
郭四放接過看了看,作態道:「應書記,他們要走?」
應民心冷笑道:「想走的你留不住,不想走的,你就是攆也攆不走,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吧。」
郭四放大驚失色地說:「他們一走,必然要抽走資金,對我縣改革開放招商引資工作十分不利,不行,必須留住他們。」
應民心毫無表情地笑了笑道:「天陰了要下雨,寡婦要改嫁,沒有辦法,管不了,也留不住,順其自然吧。還有,我也想了,天無絕人之路,我更不相信地球上沒有他們就不轉了?放心吧,運河縣的天不會塌下來的。」
「少了哪個人,地球一樣轉,大運河的水也一樣流。」楊小石走進了會議室。
郭四放把聯名信遞給了楊小石,楊小石漫不經心地看了看哈哈大笑道:「那個臧南,我還羞與為伍呢,走就走吧,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楊小石隨手把這封信撕的粉碎扔到垃圾簍子裡,郭四放怒形於色嚷道:「你為什麼把它給撕了?」
楊小石冷笑道:「兒子,媳婦已經離婚了,還留著他們的結婚照做什麼,莫名其妙。」
郭四放吼道:「我莫名其妙?」
楊小石道:「應書記,我建議立即封閉施工現場,凡是我們的財產一草一木不准動,清算我籍工人的全部工資,還清所有的在我縣的所欠債務,按照合同法執行後才能給他們放行,命令有關部門前去執行。」
應民心嚴肅道:「楊副縣長說得有道理,我們並非是無拳無勇的一群愚蠢的酒囊飯袋,豈有此理,欺人太甚。郭副縣長你再去協調一次,先禮後兵,運河縣不是一片任其蠶食的桑葉。據了解,他們由你擔保從我縣的銀行里計辦了兩億三千八百萬元貸款,追不回來,拿你示問。」
正是:
自古貪官只愛錢,怎管百姓飢和寒。
不與黃白開生路,輕裘肥馬樂無邊。
押近豺狼少人性,遺災哪問有家延。
青天執法有慧眼,罪影惡跡何處瞞。
遼闊、深邃汪洋似的茅草山,已經不是過去那種荒涼了,山上山下小樹成林,莽莽蒼蒼,層層疊疊,涌著無限的綠濤,橫亘在眼前,那情調是多麼粗獷,真能使人墮入朦朧的神秘之感覺之中。
彎彎曲曲的一條水泥公路似一條蛇從東蜿蜒至茅草山幾個自然村,公路兩旁長滿密密麻麻的楊桏桑槐之類的喬木,遮天映日,路兩旁是大片大片的農田,村東側一條丁字型土路連接省道。這時從西向東開來一輛三輪摩托警車,風馳電掣而來,突然從土路下衝上來一輛手扶摩托三輪小貨車,兩車不躲不閃,一聲巨響,結結實實地撞在一起,那三輪摩托小貨車的司機撞飛在高空又重重摔在路心,當時就絕氣而亡了。三輪摩托警車的司機,車把穿透他的胸膛,也立即喪命,現場慘不忍睹,一片血腥。突然那摩托警車起火,傾刻間烈火熊熊,車斗內還坐著一位協警,他巳被撞暈,任那烈火吞噬。
公路不遠的一片農田;
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