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手段啊?」
劉韌滿是諷刺的道。
臨陣不敢和他比賽,沒有蟈蟈,就使出綁人的下作手段,讓他消失,還在外面廣布的散步流言,讓那些押注他輸的人廣而告知的說是他怕了,要棄權比賽了,現在那些地下押注的人甚至差點商量出他若是棄權後的賠率。
周煜笑笑道:「不知道劉公子是具體誇我哪方面手段好呢?」
看著他這雲淡風輕的自在樣子,劉韌恨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下面有躲在學生堆里反正也找不到他們的大膽男生只想看金鐘兒比賽,對豪門恩怨不太熟悉的人喊道:「怎麼還不開始比賽呢,我們都等了半天了,快點比啊嘿」。
劉韌沉默著咬住牙,揮揮手,身後有人捧出金鐘兒的籠子,周煜也把自己的金鐘兒拿出來。
兩個金鐘兒倒進了一個比賽的泥土盅里。
禮堂上對著這盅的百倍倍速的攝像鏡頭一下就把最清楚放大了十倍的畫面傳遞到禮堂後的大白布屏幕上。
只是這兩個金鐘兒似乎一點都沒有人之間的火氣,兩個金鐘兒和平相處的待在比賽的盅里,甚至還一隻占據著一角,兩個都不相互侵犯領土的樣子。
裁判說聲「開始」。
沒想到劉韌深通規則,壓著裁判的聲音把他的蟈蟈拿出來,那蟈蟈在金鐘兒的旁邊一下就嗅到另外一個金鐘兒的氣息,鳴的一聲長叫,劉韌的金鐘兒撲的一下就狠狠的咬住了周四那隻金鐘兒的腦袋。
場下一片驚呼,這周四的金鐘兒似乎一點反手之力都沒有,眼看這上場就是一招絕殺了。
「哎呀,不好不好,快把咱們這邊的蟈蟈拿出來」。
羅伍著急的大叫。
「不行,現在把咱們的蟈蟈放進去,只會認為他們那邊是一隊的,這被咬的金鐘兒一下就會被吃掉腦袋」。
幾個男生都去看這雖然甜糯卻鎮定無比的女聲,她似乎很懂金鐘兒斗賽。
只是她和羅伍就是「咱們」,和他們就是不熟悉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周煜有點不舒服。
怎麼樣都是他先認識的這個妹妹。
周煜不著痕跡的和她離的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