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仁沮喪的投降:「好了好了,休息吧,我也要睡一會兒,明天還要開車呢。」
吳曉影不再說一起睡什麼的挑逗,輕嗯聲就直接起身邁到後面,就在駕駛座後面的臨時床位上,稍微調整一下就鑽進軍大衣的被窩裡,石澗仁還把那件皮風衣給她遞過去,說冷的話就再蓋到外面,自己挪到副駕駛放倒座位,儘量放平蓋著自己的外套睡覺,剛才鋪床位的時候就想好了,儘量兩邊錯開,就能都睡直了,自己這個雖然沒平鋪的床位舒坦,但起碼也不太難受,可以湊合。
但真的躺好,才發現有點怪怪的,正好兩個人交錯而躺面對面,就如同陰陽太極的那兩條水**融的魚,中間也不過就幾十厘米的距離,比並排躺在床上可能還顯得曖昧點,吳曉影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他,剛才的調笑意味又不知道去了哪裡,讓石澗仁點點頭算是說了晚安,就轉過身面對車門閉上眼。
有那麼一點點如芒在背的感覺,但石澗仁只要稍微想著點平心靜氣就能入睡,只是好像在似夢似醒的入睡時刻,又聽見背後姑娘輕聲:「其實隨便上床不好,很容易沉迷在新鮮刺激中,很難再從一而終的面對一個人,也就變成誰都能上的公共汽車,那就是濫*交,我見過不少,但最大的傷害其實是容易生理和心理上都很倦怠跟厭惡,覺得感情算個卵,不就是享受身體刺激亂搞麼,那就一輩子都不相信愛情了……其實我還是相信愛情的,你也相信,對不對?」
石澗仁覺得自己好像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就進入香甜的睡眠狀態了。
他的瞌睡的確是好得很,結果吳曉影又幾乎睜著眼看了他半宿。
還悄悄從那個風衣口袋裡面拿相機關了閃光燈拍照!
這姑娘真有點與眾不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