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水了,有強者在前阻攔,一個不小心得罪了是會被誅殺的,」一名受傷的大漢忍痛道。
「這裡已有數百人被斬殺,他們是不會對我等手軟的,還是離開吧。」
古城巨大,能夠有造化留下之地,可能不止一處,部分人已經選擇去他地撞運氣,而更多的人則選擇等待,因為在這裡,未知之地就代表著死亡和危險,相比較,他們更願意選擇等待,希冀這些大派和世家能夠有所遺漏。
「你們這些螻蟻,都快快滾吧,堂堂遠古聖賢傳承,落入你等手中,不是墮了名聲,污了賢者威儀?」喝聲如同獅吼,動用了神力,天雷鼓音般,震盪在所有人心間,使人氣血翻滾,弱者甚至口鼻竄血。
這是鎮守在甬道前的大派強者,雖然散修中也有不少長生境修士,可論起戰力,比之出身名門者相差甚遠,根本不在同一層次,林驚宇一行人沒有到來之前,已有數百人被他們轟殺,其中就有不少長生境強者,甚至不乏羽化境修士。
「好狂妄的話,古人傳承若是落入你等手中,他們即使真的泉下有知,也感無顏,愧對天地!」
這話在人群中炸開,引發大轟動,甬道中所有人回頭!
「是誰?是誰有膽量藐視大派威儀!?」
只見,林驚宇、蚩凌霄並肩而行,兩人肩上分別站在憨萌的小神猿和黑虎,而他們身後,千戰,若煙、洪秋等二十餘兄弟緊隨,遠古四凶卻不見蹤跡。
這二十餘人,皆是青年模樣,他們氣息收斂,看不出強大與否,但一路行來,雲淡風輕,並沒有其他散修面對強者、大派時的卑微姿態。
「小兄弟,小心啊,這可是玄鱗洞天的強者,傳承千古的大派,不好惹啊,無比強大!」
「還是等他們離開,我們再進入吧,說不定還能撿漏一些沒有發現的造化,」有不少人讓開的同時好言相勸,畢竟鎮守在這裡的都是成名已久的絕頂高手,手段之殘忍,有目共睹,不願這裡再添無辜生魂。
「剛才那番話,是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螻蟻說的?」
「不承認也罷,反正結果都是死!」
這是一名女子,容顏姣好,明眸皓齒,但說出的話尖酸刻薄,趾高氣揚,彰顯出一種高姿態,她手中握有一柄利劍,猶有血水順著劍尖滑下,且她身邊還站有數人,一個個氣勢強大,氣血汪洋,特別是最後的兩名老者,站於那裡不動,卻如神山屹立,氣息迫人,給人窒息的壓力之感。
「哈哈,沒說不承認,是我們說的又如何?」千戰撇了撇嘴,一雙小眼睛,在女子的曼妙的身軀上打量,放著色色的光芒,肆無忌憚,「祖師爺有言,蛇蠍心腸的漂亮女子,活著,完全是浪費一副好皮囊!」
「嗯?」玄鱗洞天幾名強者側目,眸中迸射出利光。
「找死!」女子大怒。
「找死的是你們,諸位兄弟,有誰願意出戰,鎮壓下這擋在前方的幾隻螃蟹,」千戰大咧咧的上前,而後直接在台階上坐下,以背面對玄鱗洞天的數人,漫不經心,絲毫不擔心偷襲。
「你.....」
玄鱗洞天的幾人震怒,區區散修竟敢如此,這是一種羞辱,不可忍受,堂堂傳承千古的大派,誰見了不是極盡諂媚,想要巴結,今日竟這般遭人看不起,而且還是低賤的散修。
自始自終,他們都認為林驚宇等是散修,因為個人服飾和氣息駁雜,不具備一個門派的相似和統一性,而且,看樣子,就像是窮困和落魄之輩,一群年輕之輩,竟大多穿著中年甚至老年的衣著。
「我來鎮壓!」
「我來!」
「怎麼能少了我!」
林驚宇、蚩凌霄身後有人搶著想要出手一戰,這是活生生的對玄鱗洞天抽耳光,竟無一人懼怕,搶著要出手鎮壓,拿他們當什麼?這可不是螃蟹,是傳承千古的大派啊!
「年輕人,很多時候,禍都是從口而出的!」這時,有一名老者開口,語氣森然而陰寒,透著強烈的殺意。
「最討厭你們這些虛偽的大派,別拿這種說教的口吻教訓他人,管好你自己吧!」衝出一人,名叫牛化龍,眾人一起時,林驚宇等都叫他大牛,生的很壯,如同洪荒莽牛,之所以有名叫化龍,用他自己的話說,要完成逆襲,由蟲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