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錢陽風站在這裡整整等了一晚上,實在感覺無聊,四處張望之下便看到錢陽臻孤零零的身影,於是忍不住開口嘲弄道「妹妹若是一個人等,等不及了,也可以先進去看看那百里廓。」
錢陽臻感受到眾多長老隱晦的眼神,這眼神里的孤立與疏遠令錢陽臻冷冷一笑,不帶著怒氣,淡淡開口回道「不了。若是貿然進去,出了什麼問題妹妹可擔不起。」
氣氛一時間有些冷,錢陽風二人竟先暗自較量了起來。
「哈哈。讓二位久等了。實在疏忽。」肖琛節的聲音猛然出現在錢家人身後。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刻意,肖琛節竟站在錢家隊伍的末尾,笑吟吟的看著錢陽臻。
錢陽臻與錢陽風原本一腔怒火,還想質問肖家問什麼這麼晚來,卻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驚動了肖家的家主,也只能止住怒氣,躬身行禮「肖家主好!」
肖琛節笑笑,也算是應了下來。
錢陽風趕忙表現道「也不算久。——現在肖家主來了,我們就進去吧。」
肖琛節點點頭沒有發話,竟又看向錢陽臻,目光投向錢陽臻,似乎在詢問錢陽臻的意見。
錢陽臻有些驚訝。糊塗中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肖琛節在看到錢陽臻的反應後,這才滿意的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吧。」
眾人左看右看,滿心狐疑的進了關押百里廓的房間。
肖琛時站在肖琛節身後,內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大哥肖琛節對錢陽臻的重視,以及母親肖仕才對太上長老選擇性的忽視,似乎都在宣告著一些事情。
只是到底在宣示什麼,肖琛時一時間還想不明白。
眾人一進屋,便見百里廓衣衫襤褸的坐在屋內。
對於一名長老,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雖然衣衫襤褸,但至少沒有直接抓進牢房中。
百里廓一見眾人到來,連忙想要站起身子來,然而整個人仿佛被釘在了原地,幾次掙扎都起不來。
百里廓就像憋在小鍋里的王八,怎麼都動不了,很快便放棄下來。
這間房子便是一間陣法,百里廓在這裡什麼也幹不了,就連動都動不了。
安分下來的百里廓看向來者,卻驚恐的發現來的人里一個也沒有自己熟悉的,不僅如此,百里家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來。
實際上,不是百里家不想來,而是百里家直接被肖仕才下了命令,不許來。
當然,在場的除了肖琛節,沒人知道這件事情。
肖琛節上下打量了一番百里廓,心中評價道「氣息虛乏、酒堆色積,看樣子整個人一輩子也就悟道境了。沒什麼更進一步的可能了,這種廢物,扔了也就扔了吧。嘖。長的可真醜,又丑又肥。」
肖至深上前看向另一名錢家長老說道「我與錢正品可以證明,在押送過程中,錢正品長老就已經與我等一同押送這百里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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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押期間,也沒有任何人與百里廓接觸。」
被點名的錢正品點頭承認道「確實如此。」
肖琛節於是擺手道「既然能夠保證公平,那就帶這百里廓去刑罰殿吧。」
肖家長老與錢家長老立刻上前,將百里廓扶起來,拖出門外。
眾人直接來到刑罰殿內。
刑罰殿內,百里廓跪在原地,顫顫巍巍的看著堂上坐著的肖琛節。肖琛節兩旁坐著的則是肖家與錢家的長老等人。
肖琛節輕蔑的看向百里廓,呵斥道「百里廓!三才門的靈玉,可是你盜取的!?」
錢家眾人有些無語。這麼直接的問,誰會承認啊。
百里廓立馬搖頭「不,不是我啊!我怎麼可能會作出這種事情!我在三才門,一塊靈玉也沒拿啊。」
肖琛節冷冷一笑,隨後看向眾人問道「百里廓的事情,自然不能只依靠他一人之言來判斷。——現在可以確認的,只有百里廓瀆職之罪。關於靈玉失竊的事情,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肖琛節看向眾人,最後將目光放到錢家錢陽風身上。
錢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