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笑。
青九不解「笑什麼?」
「自嘲罷了。以前以為他簡單得很,未曾想,是我把他想簡單了。」張之林幽幽感慨。
青九頗有同感,又很懷驚訝「怎麼?你認識他?」
張之林爽快承認「見過一面。那傢伙,到處跑。」
青九開顏。
是,那個奔波而不疲勞,總懷揣著一個願意付出的目標的傢伙,才是顧玉成。
想通這一點,青九忽然肯定了那顧聖的身份。
只是顧聖。不會是顧玉成。
青九看一眼張之林,邀請道「一起逛逛?」
張之林得償所願「固所願也
,不敢請耳。」
…
「若顧玉成再看到這雪,又會寫下怎樣的詩詞呢?」青九忽然發問。
張之林搖頭「我非魚。——不過,我倒有一詩。」
「講。」
「風揚苞谷糝,山砌玉尖白。
屏寒不知暖,日白色洞蕭。
感昔奮力主,客此苦凍土。
天公自無私,地力更不窮。
人生天地間,不負前行人。」
「苞米糝?——哈,哈哈哈哈!」青九引頸大笑,張揚肆意。
「這雪,確實像極了玉米粒尖端那一點白。還有,你那句不負,很好。」青九終於有些暢快,卻又另有惆悵了。「苞米糝,就是玉米糝。玉米粒尖尖上,會有一點白。中間也有白的。網上說,是玉米胚。具體是什麼,我這個農村長大的五穀不分之徒,還真不清楚。——慚愧。
只要找一下玉米粒的圖片,就可以看到玉米粒的尖,是白的。
風揚苞谷糝,山砌玉尖白。
說的就是風揚起一陣玉米粒般的雪(形),山上砌滿玉米粒尖端那般的白。嘿嘿。」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