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細一聽,卻又啥也聽不到。
「媽的,這耳朵還真是有些問題。」花伯啐了一口,這便扛著鋤頭上了大山,卻在此時,自己家裡的那條大白狗不住地吠叫著,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衣服,不准他上大山上幹活。
「滾!」花伯吼了一聲,甚至踢了大白狗一腳,「真正是豈有此理?」
往大山上走了不久,也不知道為何,此時踩在一塊石頭上,本來那石頭也是平常不過之石頭,往日自己不是天天踩時時踏嗎,此時不知為何,踩在那塊石頭上,竟然是重重地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還真是爬不起來,而這個時候,大白狗又湊上前來,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不斷地吠叫著,以如此之方式阻止著自己的前進。
花伯摔了一跤之後,骨頭似乎都摔斷了,加上狗如此反常,知道有些怪異,這便打算不去大山上幹活了。扛著鋤頭跟著自己的大白狗回到了家裡了。
一回到屋子裡,花嬸這便罵罵咧咧起來,說這麼大晴天的,不去幹活,賴在家裡,像什麼話?花伯受不了這種毒罵,此時不顧大白狗之攔阻,復扛起鋤頭上了大山,不時之間,這便來到了自己的地里。
花嬸趕走了花伯,這便砰地一聲關上了屋門繼續在床上睡覺來著,她這人天天要睡到太陽曬屁股了才起來,不然的話,這一天之精神便會沒有,非常之不舒服。此時躺在床上,想像著一年之收成,到了秋天,這便可以為小花置辦一些嫁妝,心裡還真是樂開了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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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本來也想去大山上幫著花伯幹活,但是不知為何,小花一時之間,肚子非常之不舒服,這便呆在小花的身邊,照顧著她。不然的話,去了大山上,丟下小花一個人呆在屋子裡,亦不是個事。
且說花伯上了大山,這大山上一片之死寂,根本就一個人也沒有,原來是搞錯了,天並未亮,只是約略有了些光線,這便以為是天亮了,不然的話,亦不至於這麼早上了大山。「怪事了,來時天已然是亮了,怎麼到了大山上,這便又夜了呢?」花伯在心裡這麼念叨著。
此時不便回去,不然的話,花嬸又會說自己的不是了,說不定一氣之下跟了黑匪也是有可能的。只好是對她的話言聽計從了,根本就不敢置喙一二,否則引起她的憤怒,惹急了,簡直要把這個家燒了都有可能。
只好是呆在大山上幹活吧。幹了一陣子,此時累了,便想坐下來休息一下,不然的話,還真是受不了了。
此時看到不遠處似乎來了個人,這使得花伯一時之間,有了些高興,因為有了個人為自己作伴,這無論如何是件好事不是?這便對之打了個招呼,但是那個人,也不知怎麼搞的,這頭上光光的,幾乎能發出光來。
花伯這便有所好奇,因為荒村似乎並無此人,莫不是一些個賊偷出沒於此地,想偷了自己的莊稼不成?花伯此時湊上前去一看,不看則已,這一看呀,還真是嚇得不行,屎都嚇出來了。
那是一個和尚吊死在一棵樹上了。花伯碰到此事,一時之間,也是不知如何是好,這便想跑,但是就此跑了的話,亦是不好,這和尚吊死在自己的莊稼地里,屆時人們調查起來,說是自己殺死的卻要如何是好?
此時,似乎又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了,「不要把你女兒嫁給少秋,不然的話,和尚就是你殺死的。」
「好的,好的。」花伯此時不敢違背,只好是如此應著。
可是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人,怎麼會有人對自己說話呢?「媽的,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吧,」花伯自言自語著,「可是剛才明明聽見有人這麼說話,怎麼可能會錯呢?」
「回去砍少秋一刀。」神的聲音又出現了。
「我可不敢,我這人膽子最小了,不敢,太不敢了。」花伯幾乎要哭了。
「不敢的話,那麼和尚便是你殺死的。」神繼續說著。
「這那好吧。」花伯回答著,「我去砍他一刀就是了。」
一時之間,在這大山上又什麼也沒有了,死一樣的寂靜,只有那個死和尚與花伯靜靜地呆在這大山上,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那怕是平日出沒於密林中的妖怪神靈,此時也是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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