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不然的話,荒村的人們也不會十分討厭她的兒子,甚至願意與之結為親家,一起生活在這片蒼涼的大地。
可是,女巫的兒子十分之不是人,竟然看不上人家的女兒,卻對那女兒的母親很是喜歡,甚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無端要與人家有夫之婦呆在一起說一些無聊的壞話,這使人們簡直是無法容忍的。
這不,有人因為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便在一個漆黑的夜裡砍了女巫的兒子一刀,一時之間,使之不僅壞,樣子較比荒村最差的男人也是不如了。如此之人,放眼荒村,那怕是整個天下的女人,怕也是沒有看得上的。
斗轉星移,隨著時間的流逝,女巫的兒子已然是年紀不小了,不經意間看去,簡直有了幾分老態,那些女人們,特別是少女們,一看到女巫的兒子呀,這便是沒命地逃亡,斷不敢與之說些話。女巫的兒子因為受不了這種寂寞,往往要出入青樓酒肆,干一些齷齪之事,聽聞這些個事情,人們紛紛不敢把女兒留在家裡,一旦長大成人,這便直接送到了外面去了。
可是不知為何,女巫偏偏看上了小花,此時出入花伯的家門,亦不過是想與小花說說話,套套近乎,本來以為想為自己做媒,一時之間,對之直是恨之入骨,因為在小花的心裡,已然是有人了呀。
見女巫天天來自己的家裡,簡直成了自己的婆婆了,這使得小花非常之不舒服,長此下去,斷不是個事,有了這些人之叨擾,自己與少秋之間,這便極有可能化為泡影,甚至成了灰,吹到不知何處去了。
花伯可能尚未察覺到有何不妥,但是小花已然是明白了女巫的意圖,不過是想來套套近乎,好為自己的兒子做個好媒,反正自己的兒子也就那樣了,成不了什麼大的氣候,隨便找個人家過日子得了,何必如此折騰呢?
對於女巫之想法,花伯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因為通過這麼久的觀察,花伯在不經意之間已然是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那女巫的兒子睡了自己的女人。
對於此事,花伯直是非常之不堪,卻也不便聲張,不然的話,恐怕事情會越鬧越大,甚至有可能到了無法收拾之地步。花伯本來不想要自己的女人了,可是不要了的話,自己的女人這便覺得丟了臉,從而極有可能尋了短見。
只好是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自己的女人,隨他去吧,愛幹嘛幹嘛,自己裝著是瞎子一個就得了。不然的話,把此事鬧大了,滿城風雨似的,不太是個事。
如此過了一陣子,到了這新房子快要蓋成的時刻,女巫又出現了,站在稠人廣眾之中,說花伯的女人已然成了她的兒媳婦了。
對於此等之事,荒村的人們司空見慣,一時之間,亦不便多說什麼。而女巫的兒子此時與花嬸,坐在一起,相互談天說地,好不親熱,使花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人幹的事情嗎?
少女見自己的父親不敢多說什麼,不然的話,得罪了女巫,也不是個事。她有殭屍來著,得罪不起,不然的話,依花伯的脾氣,此時還不得與之拚命?
見自己的父親不敢說個「不」字,少女非常之傷心,而看女巫的表情,那邪惡的笑,直是令人非常之噁心來著。照此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也得被那女巫的兒子禍害了。
少女不甘心就此落敗,這不,在這天白天,正當女巫坐在桌子邊打瞌睡之際,這便砍了她一刀。似乎不給這女巫一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的是不把自己當作人了誒。
「好嘞,」女巫離去之時沒有忘記奉送上這麼一句不太吉利的話,「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滾出我的屋門,我們家永遠也不歡迎你。」少女啐了一口之後,如此對著女巫說道。
女巫不敢呆在花伯的屋子邊了,匆匆離去,回到了工地,與少秋坐在一起,相互訴說著一些古老的恐怖的故事。到了夜裡,女巫因為記仇,這便悄悄溜出了屋門,掠空低飛,尋找著少女的下落,一旦找到,這便要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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