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成呢,這多少也是個貨,又沒有看到哪裡破敗了,如何可以扔了呢?」劉大爺堅持著不肯扔,非要好心的送到少秋手上。
少秋拗不過,此時拉開了這屋門,見劉大爺尚且呆在這屋子門前,而這大風已然是在吼叫著了,一時也不能再讓他老人家多待,屆時得個傷風感冒的也不是鬧著玩的。
劉大爺一看到少秋,便高興地把這風濕貼送還他的手上,且非要少秋佩戴在嘴巴上不可。
「這不成的,這上面已然有了痰了,再也不能戴了。」少秋說。
而好心的劉大爺此時在地面上找到了一把破敗的枯草,把這痰揩掉之後,堅持著要戴在少秋的嘴巴上。
「天氣冷了,戴著這個好,暖和。」劉大爺說。
「這……」少秋一時無語。
不過,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好心,此時也不應該怕髒了,還是戴著吧。
少秋戴好了之後,劉大爺尚且還怕這戴得不實,怕露了風進去,屆時冷壞了,不大好。便不住地用手摁著這戴在少秋嘴巴上的風濕貼,摁了好一會兒,甚至把少秋摁倒在地上了,劉大爺才拍了拍手,笑了笑,離開了少秋的屋子門前了。
劉大爺一走,少秋便趕緊把這風濕貼撕下來,扔到一陰溝之中,復去小河邊不斷地洗著自己的臉了。
此時,荒村已然是一片黑暗了,大風呼嘯著刮過,而這亂山之上,更有石頭不斷飛落下來。不過,荒村的人們已然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安安穩穩地睡著大覺了。
唯有少秋,依然呆在一盞破敗油燈下,讀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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