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本來想還擊,可是不成,根本不可能做到,無奈之下,只好是任其如此罷了。
而在山洞裡面,巫師正在作法,目標直指外面躺在石頭上的少秋,那塊石頭也是巫師之前擺放好的,預料到少秋一定會躺在上面。果不其然,少秋走到那塊石頭前時,瞬時之間便走不動了,無奈之下,只好是躺下來了。
見少秋靜靜地躺在那塊石頭上了,巫師此時作法當真可以說非常方便,直接就攝起一塊石頭,使之飛出了山洞,之後漸漸消失在深沉夜空,根本就再也看之不到了。那塊石頭出了山洞,略轉側一下身子,粗步看去,直是一把鋒利的大刀了,一眨眼工夫便消失不見,不知飛到何處去了。
巫師靜靜地坐在一盞昏黃燈火之下,面對躺在那塊石頭上的少秋,知道獵物已然上鉤,此時只需耐心等待,自然會有自己的好處。卻也不是白等,而是在等待之過程中不斷地念著咒語
少秋躺在那塊石頭上,而天空漸漸地開始落雨,頗有些寒意,特別是此時衣著有些單薄的情況下更是如此。月亮較比平日大了不少,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繼續變大,縱使是夜裡,大地上的一切仍舊非常清楚明白,這不,他看到無數毒蛇出沒,高高的昂起頭,不住地吞吐著蛇信。
本來渾身癱瘓的少秋,在看到這種非常可怕的情況後,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得直接逃去,否則的話,一旦讓毒蛇咬了,恐怕此地還真是找不出解藥來啊。
縱使是爬不起來,到了這種時候,也要爬起來了。揮舞著棍棒,驅趕著伺機靠近的毒蛇,不能使之過於挨近,不然的話,一旦中毒,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略走了一陣子,少秋便感覺到渾身一片發熱,有些部位甚至出了血,可是並沒有受傷,何至於會無端出血了呢?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此時逃出這片恐怖之地要緊,可是漸漸地,他幾乎處於休克狀態了,根本就連呼氣的力氣也沒有了都,虛弱之至,這還要怎麼逃呢?
無奈之下,只好是仍舊如之前那樣坐了下來,可是到了此時,漫山遍野的毒蛇出沒,嘶嘶叫著,非常恐怖,絕對不敢稍作停留,不然的話,還真是不好說哈。
少秋的鼻子不明原因地開始大把大把地出血,身上非常之熱,卻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作為讀書人,少秋根本就不信邪,還以為不過是偶然事件,等到進了屋門,略事休憩,可能就好了。
而在不遠處,可以聽到花伯正在呼喊著他,要他往著那條路往前走去,少秋此時對花伯直是非常憤恨,根本就不想再去聽信他的話,於是往一個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一陣子,夜色中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人了,可是那人可能是前世不修吧,直接就被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把刀殺死了。
本來以為有個伴了,現在好了,偷米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伴還弄了個屍體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到了明天,人們會怎麼說,難道不會誣陷自己,說此人之死與他有不可開脫的關係嗎?
面對此種種恐怖至極的情況,無助的少秋只好是號啕大哭,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思之再三,覺得還是應該逃去,不可再呆下去了,特別是在出了這種死人事件後,更是如此。
到了這種地步,少秋才知道花伯用心之險惡,卻並不敢對之有任何埋怨,不然的話,得罪了他,可能正中下懷,屆時少女當真會不肯與他來往了。倒不如擔待一二,小花知道了,也許會誇讚自己大人有大量不是?
少秋改變了一下方向,往著與之前相反的方向逃去,本來渾身酸痛,根本動彈不得,卻在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為了生存,只好是繼續往前再往前了。
巫師靜靜地呆在山洞之中,看到少秋不斷地往前逃去,本來要作一個更加可怕的法術,可是不知為何,覺得取他性命之時機尚未成熟,長嘆一聲之後,只好是先放他一馬。
略微收拾一下,巫師直接離去,也不與人告別,也不收取人們的金錢,悄悄下了山,往著自己的屋子而去。
少秋終於是進了自己的屋門,關上了,此時無論如何不肯出去,那怕是外面有少女之存在,那也不出去了。真的是太兇險了,倒不如就呆在自己的家裡吧。
門外開始不斷地落雨,有人正深情地呼喊著,似乎想少秋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