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的地方太多,細思極恐的地方也太多。
光是這顛三倒四毫無邏輯的措辭,以及寫到後面愈發不耐煩,有些東西直接塗掉的舉動,寫信的「哥哥」就絕不是個能相信的東西。
爸爸凍傷了,園丁要死了,媽媽做過讓人害怕的東西,保姆令人討厭。
這個家可真是藏龍臥虎,集齊了恐怖片各大要素。
虞幸把信紙疊好放回去,思索片刻。
這個家是得回,但不緊急,就算他今天提前打聽到位置,也不能在今天就去。
今天的時間是要留給主線任務的,等他們這些推演者找到嚮導高一菱,主線任務一定會推進,關於這次旅程的死亡節點也會暴露。
今晚肯定得根據嚮導安排,和其他推演者住在一起。
「嘿!」
正當虞幸思考著後續行動時,一個女聲隔了老遠飄過來。
他一轉頭,就看到一個陌生女人,女人穿著一身帥氣的男裝,肩寬腿長,頂了個狼尾髮型,乍一看更像個帥哥。
當然了,也僅限於乍一看了,雖然那女人長相英氣,還畫了偏向男相的妝,但推演者的眼力不至於分不清中性打扮。
那女人正是在沖他揮手,見他看到了,穿過來往的行人幾步跑了過來,很自然地說:「我剛看你在看東西,就沒打擾,現在你看完了,就來和你打個招呼。好久不見。」
虞幸這回真沒印象,對方不是鎮民,是個推演者,就沒必要裝什麼了。他推推眼鏡,直接問:「你是?」
「魔。」狼尾女人拍拍有點平的胸脯,笑容也酷酷的,「還記得我嗎?雖然時間隔得有點久,但我應該還是給你留下了點印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