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鬼沉樹的帶來的影響吧?讓虞幸的思維偏向那裡……當下,他也沒心情慢慢散步了,乾脆找了片陰影融進去,帶虞幸快速移動到了酒店房間。
直到把虞幸放下,趙一酒才重重鬆了口氣,感覺比打了一架還累。
他需要呼叫趙謀,只有趙謀才知道該怎麼辦吧!
「你在想你哥哥?」虞幸坐在沒收拾的床上,冷不丁問。
趙一酒瞳孔一縮,不確定是巧合還是讀心。
虞幸看了眼床鋪,把枕頭抱起來:「我昨天好像打電話跟他說了,我說什麼了來著……記不太清。」
「對了,我跟他說你要睡幾天,然後他問我在哪。我說『你不是會占卜嗎,有本事自己找啊~』」
「他好像很急,我讓他別急。」
趙一酒大為震撼。
他艱難地問:「然後呢。」
「然後你哥讓我等著,語氣很兇惡,就想要來揍我似的。」虞幸無所謂地說,「他要是想用暴力方法解決,我就揍他,讓他知道誰更——」
趙一酒忍無可忍地捂住了虞幸的嘴,同時為自家親哥感到擔憂。
奇怪的是,被捂住嘴的虞幸忽然安靜下來,眼神也有瞬間的清明。
「虞幸?」
「……唔唔。」虞幸眨眨眼,從兜里掏出一個一看就很新的手機,點開備忘錄打了會兒字,塞到趙一酒另一隻手上。
【別擔心,我融合了一個核心祭品,這是副作用,持續不了幾天。我的認知被改變了不少,但也只是暫時的。另外,這幾天別聽我胡說八道,你要是有不好的預感,記得立刻堵上我的嘴,別讓我說完。】
【你用手機和趙謀聯繫,讓他教你怎麼做。不讓我說話的時候我清醒的概率會變大,就像現在。】
趙一酒看完,低頭看著他:「那我用膠帶把你嘴粘上可以嗎。」
虞幸眼睛一彎,似乎在笑他。
也是,別說粘上嘴,就是把手腳都捆了,虞幸不想配合的時候,又有誰能真正限制他。
趙一酒放手,決定這幾天要好好看住虞幸,不能讓他在不清醒的時候做出出格的事。
下一秒,他餘光突然瞥見一根枯萎的樹枝,那樹枝從牆壁里伸出,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後。
「我的枝條想出來透透氣。」虞幸顯然又不正常了,他做出側耳傾聽的姿態,然後宣布,「它說,你好。」
趙一酒:「……」他忍了忍,沒真的和那截散發著濃烈怨詭氣息的樹枝打招呼。
他記得趙謀的電話,立刻撥號,接通。
趙謀接起電話的瞬間,趙一酒被不滿於無視的樹枝抽了一下,他吸了口氣,迫不及待地求助:「趙謀,定位我,快點過來把虞幸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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