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悸動實在過於厲害,水面平靜,可你卻看不到水底的動盪。
秦卿在理智快要喪失的時候,阻斷了這個吻,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四目相望。
片刻,謝晏深鬆開她,擦了擦嘴唇,「如何?」
秦卿眼眸微動,「還行。」
說的是酒。
謝晏深解開了襯衣前幾顆扣子。
秦卿直挺挺坐了幾秒,正預備起身去一趟洗手間。
謝晏深再次抓住她的手,「不要咬我。」
之後,他親了好久,親的秦卿嘴巴都有些疼了。
三場電影,看了又好像沒看。
走出影視廳,秦卿用圍巾遮了半張臉,因為嘴唇有點腫。
她偷偷去看謝晏深的嘴巴,就是有點紅,上唇有個淺淺的牙印,是被她咬的。
她將自己的臉往圍巾里埋了埋,掩蓋住自己翹起的嘴角。
回到酒店,已經十二點多。
謝晏深去洗澡前,問「今天還睡沙發麼?」
秦卿「你睡。」
他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洗澡去了。
秦卿露台吹了一會風,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一些,
他洗完,秦卿去洗。
頭髮不洗了,白天洗過一次,她只簡單沖了下。
拉開門,房裡就開了兩盞床頭燈,光線比較暗,是要睡覺的前奏。
謝晏深坐在床上,正在弄手機,可能是在吩咐事情,還挺專注。
房門關著,秦卿可不想再睡沙發,明天還要去應付溫博忠,她需要好好休息。
她走到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進去。
這床很大,兩人各占一邊,中間還能躺下兩個人。
秦卿背對著他躺著,拿手機看新聞,可思緒卻飛來飛去。
那天雪夜的談判,她是記在心裡的。
他用他的全部,來換她當他的玩物。
他說他從未打算跟溫佳檸結婚,一方面是不想讓她夾在中間,另一方面他不想傷害,她的純善應該被保護。
換句話說,溫佳檸該被護著,而她就可以隨意糟蹋。
可以看出來,溫佳檸在他心裡分量不低。
他說「我命短,心裡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一個便是毀了我恨的人。秦卿,敢玩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上含著淺笑,可眸子卻是冷的。
誰是他護著的,誰是他恨著的,一目了然。
怎麼說呢,當時秦卿的關注點,落在了[我命短]這三個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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