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冷靜,就好像適才什麼都沒發生。
喬樾挪出一隻手,摸她柔軟的發:「還行嗎?」
技術還行?
商流沙聲音很輕,伸手碰了下此刻依舊在發燙的唇:「神經,好評返現?」
&喬樾即刻應下。
商流沙白他一眼。
喬樾一本正經:「流沙,貞操/我很看重。」
商流沙希望他閉嘴。
&給你,就再不會有別人。」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胡說上癮?
商流沙抿唇:「喬樾,這世道,女為雛,是寶;男是雛,別人以為……他有病。」
喬樾徹底鬆開她,理了下他自己凌亂的衣領,一樣語氣坦然:「男女平等,這理論不對。」
愛應該忠貞,守身有錯?打著愛或失愛的旗號荒唐就有理?
他一本正經地思考,眉微蹙嚴肅回答她的模樣,有些像年少時,一起寫作業,她偶爾扭頭看過去,看到的那個眉眼如刻、滿身青澀、解題遇到障礙苦思的少年。
商流沙笑了下:「喬樾,你真有病。」
她一直知道,他的原則性很強。
時隔這麼多年,世界在不斷變化,人情在漸趨淡薄,人心在日漸浮躁。
而他好像得了不會變的那種病,一如往昔。
肩膀變寬了,心卻和過去一樣。
***
喬樾這岔打得時間不短。
莫須有的「周六聚會事件」依然沒有徹底解決,商流沙還記得,自然不會讓他矇混過去。
可此刻微腫的唇瓣還掛在她的臉上,她目前不想換另一種心情,暫時沒有開口。
此刻她並不是很想繼續搭理喬樾,商流沙對後座如同隱形人的費因格說:「說說你妹妹的事情。」
此刻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曖昧的氣息,費因格身為非當事人,看到商流沙,莫名紅了耳朵。
他清了下嗓子,吸了口氣才說:「比我小三歲,現在應該讀高中了,叫嘉格。」
&格?」商流沙繼續問。
&乖,很聽話懂事。丟的時候,四歲了。」費因格儘可能言簡意賅地把那天沒同商流沙交代完的事情說完,「遊樂園裡丟的,那時我也在。」
&覺得是你的錯?」
聽到這句話,費因格猛地抬眸對準商流沙的臉:>
商流沙收了笑:「小費,你臉上寫著你很愧疚,你有罪。」
費因格的視線復又低垂。
&這麼想不對。」商流沙補充,「人不是你偷的,丟不是你想的,這不是你的罪。」
費因格再度吸了口氣,很鄭重:「老師,謝謝——」
他那個「你」字還沒出口,又被商流沙瞪回去吞下肚。
&過找是對的,找不到,要找一輩子。」她似乎還是對費因格說,視線卻有一部分掃向喬樾,「你不能放棄你的親人,他們不是草,割掉了不會復生。他們不是草,被放棄,會疼。」
***
喬樾選的那條小路是對的,他們繞了兩個小時,重新走回未被封閉的省道。
這部分路段積雪不重,路況尚可。
費因格在後座昏沉欲睡,商流沙從背包內抽出薄毯替他搭上,而後看向喬樾。
然後,她只看到他眼眶中的滿眼血絲,和他眼角壓不住的倦意。
這些年,喬樾一向很忙,每年都有很長時間不在國內。
在海上時有時通訊不便,連那些交流日常生活的郵件都會斷掉。
最長的一次時隔半個月,她沒收到來自他的任何隻言片語。
科研工作者總要犧牲部分個人生活,她知道。
但喬樾的私人生活本身很單調,犧牲掉一部分,這人就更孤獨了。
他從西南太平洋回來,緊接著就是在高校串場,然後陪她走這一程,犧牲的是他每年難得的休息時間。
路況這樣差,昨夜他必然沒能睡好,長時間的開車又在消耗他的精力。
她突然心軟如泥。
&樾,」商流沙出聲,「停吧,我來開。」
喬樾沒即刻答應:「你跟小費一樣,睡
23.好評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