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抽離。
安紫薰不知他心意,嘆口氣喃喃著,「你是不是想家了?我怕是不能隨你去錦州,我的家在藩地,還有一個在南海,我以後定是要回那裡的。等到能回去的那一天,春水你來找我,我帶你出海!」
「你想回南海?那也不錯,為什麼不走?」他問道,接著追加一句,「是擔心七皇叔?」
奇怪春水突然言行舉止好似變了個人,「春水,你今天是怎麼了?」他平時說話很孩子氣,怎麼突然的變的像個沉穩的大人?
他聽了眨眼,頓時臉紅搔搔頭笑起來,「我沒有去過別的地方,聽阿薰你說那麼幾個好地方,就突然很想和你一起去,所以問你怎麼不走。還有七皇叔,他好久沒有回來了,雖然他常常管著我不准我見你,可是他對我還算不錯,我很擔心他,怎麼還不回來!」
「七王爺還沒有消息,不過春水你放心,我相信你七皇叔一定會平安回來。」她安慰著他,心裡擔憂著金痕波。
侯爺府的馬車早就停在王府外等著赫連春水,見了安紫薰他們出來,榮福忙跳下車。
「你怎麼來了?」赫連春水驚訝的看著榮福,「不是讓你不要來接嗎,我還要玩一會。」他不肯走。
「是我通知榮福來的,你快些回去,以後空了再來玩。」她催著春水上馬車。謝成的提醒沒有錯,赫連御風的氣未有消除,虎符沒有找到前,慶王府必須事事小心。
現在兵權在太子手中,赫連琛外面儒雅斯文,可總給安紫薰有種深藏不露的不安!皇室紛爭,歷久以來從未有停歇,她不得不防備。
「我走了,阿薰你小心傷口。」他撇撇嘴有些悶悶的跳上車。
隱藏的危機不得不防 文 / 雪芽
「路上小心。」她揮手目送赫連春水離開。.
轉身回府時,突然從一側竄出個人影,一下子衝到安紫薰面前。
「慶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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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舊的馬車穿過青石板路,在帝都一角屋宅停下,這裡偏僻,沒有幾戶人家,看著屋子也有多年沒有好好修葺過。
下了馬車,赫連春水默默的走到客廳。這裡伺候的人,只有榮福加一個看守宅子多年的僕人。
「侯爺,不早了,給你備晚飯吧。」
「清粥就好。」他坐下,心中想起早上那番情景。
那麼早,她在廚房一個人忙做一團,只為那一碗清粥,只因為三皇叔一句想吃。
清粥端上,他看了眼,不是她親手做的,怎樣都覺得不對勁毫無胃口可言,便推開,「算了,我不餓。」
榮福似乎想說什麼,可看到赫連春水那臉色……
「你怎麼也吞吞吐吐的,要說就說,不說就下去休息,本侯爺今天很累。」他有些不耐煩。
「屬下多嘴,侯爺最近不要去慶王府,據說這次皇上對慶王甚為不滿,最近是太子當權,侯爺若是要走動的話,還是多去太子府。」
「又是母親叮囑你要我這麼做的是吧,本侯爺明白,那太子府必然是要去的,可去多了,也勢必惹人懷疑。」赫連春水頗為不耐煩。
「侯爺,你對慶王妃……」
「閉嘴!」他猛然轉身盯著榮福,「你記住,有關她的事情,你不准與母親說一個字,不然本侯爺絕對不會饒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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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畢,木有留言,偶內心陷入迷茫,開始低穀穀穀穀穀穀穀穀谷了~
對她,不是一般的渴望 文 / 雪芽
入夜,花淺幽的雅築早早點了琉璃燈,映著漆黑夜空,宛若點點星辰。.
赫連卿受傷好些日子,她去看過,可都被安紫薰一早攔在門外,她受制那顆被逼服用的藥丸,暫時對那女人要忌諱幾分。
至於赫連卿受傷是否嚴重,她派了果兒去打聽,那叫木棉的醫女嘴巴很嚴實,半點不肯透露。
哥哥那裡一直沒有消息過來,她不能貿然再有什麼行動,憋在王府里多天。
傍晚,赫連卿派人告之今夜來看她,花淺幽趕緊準備一番氯。
原本對於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