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擂鼓,一瞬間做出了決定,她上前一步,口中叫道,「老祖宗萬不能生氣,說不得這是外頭的人記恨六娘,胡亂編造的呢。」
「奴婢不知是否編造,只是現在外頭傳遍了。奴婢想著,安寧縣主現如今的確買了幾個藝妓回來,這……」小丫鬟惶恐地說道。
「即便六娘買了藝妓回來,值得猜忌……但在我們看來,六娘性子仁厚,定是想幫一幫那些可憐的藝妓,並無他心。」付郁芳瞪著那小丫鬟冷冷地說道。
老鎮國公夫人的老眼微眯起來,一眨不眨地盯著付郁芳,半晌看向石夫人,突兀問道,「你覺得此事如何?」
石夫人見著老鎮國公夫人不悅,而自己的兒媳婦又衝上去了,心念一動,便道,
「是與不是,不如找六娘來問一問?咱們自然是相信六娘的,可是府中人多口雜,說什麼的都有。找六娘問清楚了,也省去了丫頭小廝亂傳。」
老鎮國公夫人冷冷一笑,扶著丫鬟站起來,拿著裝茶水的杯子照著石夫人兜頭就扔了過去。
那茶水已經冷了,石夫人猝不及防被冰冷的茶水灑在臉上,頓時驚叫一聲,搖晃著跌坐在地上。
付郁芳嚇壞了,忙跪了下來。
「哪裡來的亂傳?除了你們,誰會亂傳?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只管窩裡鬥。」老鎮國公夫人指著石夫人和付郁芳破口大罵起來。
石夫人掩著面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口中不主地說著不知妾哪裡做錯了,惹得老祖宗生氣。
老鎮國公夫人氣得更嗆,顫抖著手指指向石夫人,「還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前幾日不就是你的人出去買通人亂傳的消息麼?今日你一上門來,被你買通了的丫鬟便來說這些,你是當老身死了麼?這麼簡單的陷害手段也看不出來?」
石夫人驚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暗地裡做的事。竟然被老鎮國公夫人查了個正著。
不過她吃驚歸吃驚,此事卻斷斷不能承認的,所以死咬了不鬆口,說自己絕對沒做這事。肯定是遭人陷害的。
聽到石夫人狡辯,老鎮國公夫人更氣,她從紫衫丫鬟手中接過拐杖,衝著石夫人就打。
付郁芳大吃一驚,嚇得軟在一旁。哪裡敢上前去幫自家婆母?
拐杖打在石夫人身上,打得石夫人哎呀哎呀不住地痛叫,悽慘無比。
紫衫丫鬟見老鎮國公夫人打了幾下,忙上前扶著老鎮國公夫人,將人拉開了,這才勸道,「老夫人莫要打啦,再打只怕石夫人要沒命了。」
鎮國公老夫人這才氣呼呼地將拐杖扔在一旁,指著石夫人斥道,
「原以為你是個好的。才讓你擁有了如今這地位。想不到也是個骯髒貨,看不得別人好,想著法子去害人!今日我話便放在這裡了,若六娘以後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輕的打一頓,重的將你休出門去!」
石夫人臉色變得刷白,她怨毒地掃了老鎮國公夫人一眼,低著頭繼續哭泣。
老鎮國公夫人被這怨毒的目光看得心裡發疼,就要拿起拐杖去再打石夫人一頓,幸好被紫衫丫鬟拉住了。
不能再罵石夫人。老鎮國公夫人便看向軟在地上的付郁芳,拿著拐杖又打了一頓,這才喝道,
「原以為你是個好的。想不到竟是跟你那骯髒婆母一般的貨色。當初六娘才新進門,你就慫恿老三那個傻媳婦去編排六娘。眼下還嫌不夠,要毀了六娘麼?若我知道有下次,便叫你滾出鎮國公府!」
付郁芳被這話嚇得渾身發抖,她進門來至今仍未誕下兒女,若要將她休出門。定不會有人說什麼。相對來說,她比石夫人危險得多了。
「老祖宗,孫媳婦對六娘絕無壞心,請老祖宗明鑑。」付郁芳哭著哀求道。
老鎮國公夫人哪裡肯聽,經過她自己的查探,又加上一系列巧合的事,她是認定了這兩人包藏禍心,要害華恬的了。
這時外頭腳步聲起,很快華恬帶著丫鬟,披著一件大紅色的大氅走了進來。
她俏臉白皙如玉,映著大紅的衣衫,漂亮乾淨得叫人移不開眼。
「這是怎麼啦?」進得門來的華恬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她上下掃了一眼屋子,很快驚叫出聲,走向老鎮國公夫人。
「老祖宗,你怎麼了?可
562 婆媳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