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又示意檀香上前服侍。
華恬今日精神緊張至極,也沒注意來儀的異狀,吃完了很快又睡了過去。
第二日鍾離徹告了假沒去上朝,在家中陪著華恬。
華恬睡了一夜,又吃了藥,感覺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也恢復了精神。
這時,她才發現,屋中的丫鬟皆是精神緊繃著,臉色並不好。
「來儀,你過來。」華恬對著來儀招招手。
來儀來到華恬跟前,低垂著頭,「小姐,可是要吃什麼?」
「我不吃什麼,你來跟我說一說,這屋裡怎麼啦?」華恬問道。
來儀頭垂得更低了,「是奴婢沒注意,害得小姐差點叫人暗算了。」說話語氣,竟帶著哭意和後怕。
「誰曾想她們會這麼做,怪不到你頭上去。」華恬咬咬牙,說道。
這次她也著道了,怒火可想而知。
她說完見來儀仍是垂著頭,不由得問道,「可是公子懲罰你們了?」
來儀一下子跪了下來,「不怪公子,是奴婢們保護不力。」
華恬環顧四周,才發現鍾離徹不在身邊,因問道,「你說一說,他人去哪裡了?」
「公子說要去拿人問罪,早出去啦。他讓小姐醒了就歇著,他很快回來。」
華恬微微皺了皺眉頭,最終決定不管,由著鍾離徹出去鬧騰。
她看了看來儀,「你們出去看著,若出了大事或者鬧得太過,便過來跟我說一聲。……算了,這個時候你們該在照顧我,讓那個新來那人去打聽消息。」
來儀應了一聲,讓檀香回來守著,自己出去吩咐了。
過了許久,華恬也不見有丫鬟回來稟報,心中有些詫異,按照鍾離徹的性子,定然是會鬧得十分大才是。
正當她這般想著,來儀回來了。
「小姐,公子要打殺昨日那幾個身上帶了麝香的婢女,已經鬧到國公跟前去啦。」
華恬道,「你細細與我說來,到底怎麼回事?」
來儀於是將從丫鬟那裡聽來的一五一十講了起來,因並沒有最終結果,所以她也只說到一半便停下了。
原來鍾離徹自從知道華恬和腹中孩兒沒事,便盤算著如何發落讓華恬此番受苦的人。
他心中後怕,所以若非面對華恬,待誰都是陰沉著臉的。
服侍華恬的婢女,全都被狠狠斥責過一番。
知道華恬聞到麝香差點導致早產而前來探望眾人,也都被黑著臉的鐘離徹請了回去。就連老鎮國公夫人也不例外,根本見不著華恬。
將人請走之後,他吩咐來儀等丫鬟照顧好華恬,便親自出去拿昨日那幾個丫鬟問罪。
這問罪的手段十分兇狠,將人帶到大花園中,他什麼話也不說,先是一腳將人踹飛,將人踹得吐出血來才開始問話。
那些丫鬟倒也嘴緊,全都說自己是無心之過,因冬季風乾物燥,喉嚨發痛發緊,找大夫開藥治病。大夫給了麝香,她們想著府中只有大少夫人懷孕,但大少夫人平日裡不在大園子走動,這才敢用藥。
哪裡知道,事情就是那麼巧,竟撞上了。
對於這樣的花言巧語,鍾離徹一個字都不信,他將自己的幾個手下叫來,將那幾個丫鬟交給手下,便在旁等著。
也不知那些手下做了什麼,很快那些丫鬟全都招了,說是石夫人身邊的丫鬟幫她們請的大夫,麝香也是大夫吩咐要用的。
鍾離徹當場就直闖石夫人居所,毫不給臉地將石夫人提了去鎮國公跟前說理。
至於說理結果如何,還未可知。丫鬟怕這邊等得心焦,所以先將發生過的事回了過來。
華恬聽了,心中卻在盤算著怎麼將這次的事全都栽在石夫人婆媳頭上。
既然鍾離徹已經找上門去了,那麼必須得將此事處理好,讓人挑不出毛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