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夫人而不聽安寧縣主的。
不過既然李二小姐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明著表示懷疑,畢竟李二小姐的出身,也是不可小覷的。
很快,戲班子和華恬身邊的來儀等人都被傳了過來問話。
聽完了京兆尹的問話,茴香瞪大眼睛,驚訝地看向李二小姐,「老夫人從未說過不許我們少夫人吃酒呀,不知裘夫人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
李二小姐心中一沉,臉色也不好看起來,「這是安寧縣主親口說的,當時我身邊的丫鬟都聽著。」
「不,我們少夫人斷不可能說這些話。裘夫人到鎮國公府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老夫人只是叫夫人月子裡不許吃酒,如今,早就解禁了。我們少夫人得了閒,都愛喝上兩杯,闔府都知道。」來儀在旁溫言解釋道。
李二小姐這時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刷了?
她身邊的綠衣丫鬟急道,「可安寧縣主並不是這般說的,當時我也在場,親耳聽到她說府里老夫人不給她喝酒,饞的她不行。」
檀香看向綠衣丫鬟,「姐姐是裘夫人的丫鬟,說話自是向著裘夫人了。」
來儀認真看向京兆尹,「老夫人是不是允許我們少夫人吃酒,君到府上一問便知。我們少夫人,也不可能為了喝酒這樣的小事撒謊欺騙裘夫人罷?便是鎮國公府不能喝,到華家總能喝了,何必巴巴地來到這裡喝酒?」
京兆尹點點頭,看向李二小姐,「裘夫人,這丫鬟說得有理。你是否還能找得到人證明安寧縣主的確說過那樣的話?」
李二小姐這時候已經知道,自己反而被華恬設計了。她想了一圈,也想不出除了自己之外的人。
「此事我並未撒謊。雖然找不到人承認,但我問心無愧。」李二小姐沉著臉說道。
京兆尹不置可否,開始問另一個問題,戲班子是不是華恬遣退的。
李二小姐掃了一眼在旁的風月戲班子領班。看向京兆尹,「沒錯,是華六娘遣退的。」
京兆尹目光看向戲班子的領班,那頭領為難地看了李二小姐一眼,躊躇片刻。沒有說話。
李二小姐看得心裡再度一沉,她怎麼也想不到就連這個風月戲班子最後也會反水。
「認真說來——」京兆尹在旁喝道。
如果可以,他並不希望徹查這件事。畢竟,李尚書不是好惹的,宮裡的麗妃也不是好惹的。
可是,有太尉府在,還有御史夫人在。太尉夫人如今生死不知,如果不能給一個交代,太尉府不會放過他。而御史夫人在這裡,差不多等於是御史大夫史寒在這裡。他如果不想被史寒參一本。就得好好辦事。
更何況,京兆尹潛意識地覺得安寧縣主有些邪門。沾上了她,無論身份地位如何高貴,也沒個好下場。
風月戲班的領班被這一喝,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確實是裘夫人遣退我等的。」
說完了又滿臉苦澀看向李二小姐,「本不想將實話說出,只是如今京中忙亂,聖人若是連此事追究,我等便不能在這京中住下去了。還請裘夫人莫怪。」
這典型的打了一棍子還要多加一巴掌!這不是說李二小姐仗勢欺人,讓風月戲班子不敢不從麼?
「你胡說——」李二小姐也急了,連風月戲班子也這麼說,那她還能洗清嫌疑麼?
「在下說的都是真話。若有半句虛假,叫我天打雷劈。」風月戲班子的領班也急了,沉聲說道。
李二夫人心中湧上了恐懼,如果一切模稜兩可,家族還有可能為她周旋,救她一救。如果證據確鑿了。家族只會犧牲她,甚至將其他的罪名按在她身上。
畢竟有了替罪羔羊,其他那些不曾定罪的,肯定是救得一個是一個。
「華家二夫人落鳳,便是出自風月戲班子。你們關係甚篤,自然是幫華家說話了!」李二小姐指著風月戲班子的領班,尖聲道。
「裘夫人還請好好說話,莫要含血噴人。」風月戲班子的領班沉聲道,「誰人不知,我們現任台柱與落鳳不和?如今戲班裡自然是事事以現任台柱的意思行事。」
也就是說了,戲班子絕對不會幫落鳳那邊的人說話的。畢竟戲班如今的頭領和落鳳不對付,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厚道了。
「誰知你
624 彌天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