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這麼嗨的消息來嚇唬我嗎？」李墨都快哭出來了，「大聖爺，收了神通吧！」
「李總，我提出這個申請是做了慎重考慮的。」傅若清絲毫沒被李墨的俏皮話給逗樂，仍然一臉嚴肅的樣子，「請你先聽聽我的想法在做決定可以嗎？」
「可韓山平在圈子裡打混了幾十年，人脈通天，又曾經擔任了那麼多體制內的職位，即便就是退休了，可能說話的確不像原來那麼好使了，但多多少少還是應該有幾分薄面的吧？犯得上跑咱們這座小廟裡呆著麼？」
李墨還是想不通。
「說實話，李總，我在和韓總……」看著李墨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傅若清果斷改口，「我在和韓先生認真聊過之前，想法也和你差不多。」
「那不就行了？咱們倆既然想法都一樣，那就快把那位大爺送回家去養老，別讓他在我面前蹦，他也覺得累，我也覺得煩……」
李墨看樣子對韓山平的確是不待見，但凡有點機會就忍不住開口損他幾句。
「正如李總所說，韓先生在這個圈子裡廝混了大半輩子，什麼人，什麼事沒見過？早在卸任之前，他倒是也想過了會有人走茶涼的事情，但他卻沒想到，他會閒到了這種程度……」
「李總大概也知道，韓先生早年間也是做過導演的……」
「傅哥，你要是指望他當導演為公司賺錢？我覺得你還不如指望天朝足球能拿世界盃呢……」
「……這是當然的，他做導演肯定不算成功，但是正如李總所說，韓先生最有用的價值是他身上幾十年積累下來的閱歷，而在這個方面，我比他還尚有欠缺……」
這個理由，李墨倒是能勉強接受。
傅若清雖然已經漸漸開始改變，但在某些時候，他確實有點受到過去的影響，不夠放得開……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聘請韓山平，不算是公司的正式員工？」
「當然不算，韓先生已經過了六十了……」
「工資怎麼算？總不可能還給他天影集團總經理時候的工資吧？」
「這個……按百分之七十給就行了，這個是他自己提的，他就是想出來做點事……」
「那以後儘量少讓他在我面前晃蕩行不？」
「這個……我儘量吧。」
「那行，就這麼著吧。」
李墨滿意了。
「對了，李總，我之所以想聘請韓先生，還有一個原因，」傅若清拍了拍額頭，「咱們公司的《書劍恩仇錄》要是讓韓先生出面去和審核委員會溝通，咱們的改動幅度可能就沒那麼大了……」
「我靠，這才是正事好不好，你怎麼不早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