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的方式去這麼做的。
但演員和歌手傳播文化的途徑不一樣,各有側重的點,倒也沒必要在這方面比較。
「突然有點緊張。」劉藝妃和楚軒緊挨著坐在沙發上,她握住楚軒放在大腿上的手,用另一隻手做了個「八」的手勢:「八萬人耶。」
楚軒反手和她十指緊扣,隨後翹起二郎腿,把緊扣的雙手放在膝蓋上,看著電視裡頭全是人頭的場景,也是說道:「我也有點緊張。」
在當初的跨年晚會上,現場也只有幾千人。
馬上要面臨的現場觀眾足有八萬之多,要說一點都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
緊扣的雙手中,劉藝妃的大拇指挑動著楚軒的大拇指,如此把玩手指來享受其中的情趣:「你說,要是我唱挎了怎麼辦?」
楚軒的大拇指反守為攻,把劉藝妃的大拇指牢牢按住:「唱挎了?上熱搜唄,標題為:劉藝妃舞台拉垮,為什麼也能這麼可愛?保不齊還能拿個熱搜第一。」
劉藝妃展顏微笑,拍打了下楚軒,旋即靠在楚軒肩上休息起來,嘴裡哼著歌兒,和楚軒看著電視裡頭的直播畫面,為登台演唱做著準備。
現場,八萬人如同八萬顆星辰,偌大的工體在夜色下不覺幽深詭秘,反是有種繁星漫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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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周捷倫和他的舞伴在跳著舞,唱的歌是《夜的第七章》。
關於周董03年發行的《以父之名》,和06年發行的《夜的第七章》,很多專家教授給予了高度肯定的評價。
前者是周董從電影《教父》找到的創作靈感,後者是周董從《福爾摩斯探案集》某個破案情節中找到的創作靈感。
這兩首歌一度被專家譽為是跨時代的歌,也是被專家們說是周董所有歌里最有音樂性的歌。
但這是扯淡。
這些專家顯然是崇洋媚外的「公知」,看影響力很大的周捷倫從西方事物中找到了創作靈感從而創作了兩首歌,這些「公知」就開始大肆鼓吹,意圖讓華國音樂人去崇拜西方文化,然後再從西方文化中創作音樂來影響華國人。
這不是陰謀論,這是事實。
連周捷倫自己都不知道這兩首歌為什麼被吹得那麼牛逼,在周捷倫的心裡這兩首歌遠遠比不過《東風破》,更比不過後來居上的《青花瓷》。
正如周捷倫自己說的,華國的才是最吊的,華國的音樂才是最具有音樂性的。
只是國內的「漢奸」不少,特別是在文化領域,每每輸出的觀點看起來正確但卻含沙射影,讓人防不勝防,也讓很多缺乏認知的人聽著聽著就信了,這也是國外意識形態文化領域上暗中滲透的體現。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萬人級別的大合唱,無疑是讓人震撼的。
演唱會現場想讓觀眾進行合唱,這不僅需要歌手有強大的個人魅力,也需要觀眾對這名歌手的音樂高度認可並熟知。
坐在第一排的劉小麗,也是第一次見證了周捷倫的音樂影響力,倒也讓她漲了點見識,原來現場版的音樂能如此的感染人心。
「咱家兩個孩子更優秀,一部劇就有上億人觀看呢。」當媽的對待孩子總會有點純天然的攀比心,自家孩子要麼誰都比不過,要麼誰來了都不好使,都比不過自家孩子,她的心態顯然位於後者。
「好累。」周捷倫在舞台上喘著氣,又唱又跳很費體力,且還連續唱了幾場。
現場給予了響亮的歡呼聲,表達了對周捷倫的喜歡和鼓勵。
「我要去換下服裝,接下來有請嘉賓上場。」周捷倫抬手摘下耳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