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國內電影行業的一個里程碑。
抱著這樣的想法,隨著放映廳里的燈光暗下,所有人都聚精會神起來,做好了品鑑這部電影的準備。
在場有人是通過路演或點映看過這部電影的,但更多人是沒看過的,和通過翻譯聆聽清楚開場發言的海外人士們,都有了一個共同的期待和疑問——
華國科幻是什麼?
這個問題在海外人眼裡自然是懵逼的,他們壓根就沒有華夏思想,自然也就沒華國科幻的概念。
而於在場的國人眼裡,這個問題也是個問號,此前科幻電影皆來自於西方,專業人士看電影看多了,說到科幻就會聯想到了西方的星際、太空、城市大破壞及所謂懲惡揚善的個人英雄主義。
至於華國科幻是如何模樣,這確實是一個尚未明確的疑問。
而當熒幕泛亮,電影劇情緩緩開場,在這個疑問上漸漸就透露出了不一定說百分百正確,但又屬於是前人栽樹的探索性答案。
在六月份去盛海跟汪元談西方的時候,楚軒就說過西方人都是定式思維,而華夏文化是框架式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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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定式思維,舉個簡單的例子就是1+1必須等於2,不能等於其它,只能等於2,這才符合西方人的一條筋考慮問題的思維。
華夏的框架式思維,體現在古代那些智慧卓絕的古人身上,沒有1+1等於2,沒有任何數學公式,就靠易經八卦一大堆符號,就把星象演化出來了,就把十二時辰計算出來了,就把一個月三十天給推出來了。
這在西方人眼裡就是神話,所以他們幾十年來都在抨擊這個東西不科學,說日月星辰有關知識是他們西方的數學算出來的。
這就是框架思維和定式思維的區別,區別在於前者的邏輯是智慧,後者的邏輯是紙面上的東西,是紙面上必須要寫得清清楚楚的東西。
所以,西方人只認1+1等於2,不認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種可以解釋一切自然規律的理論,因為他們搞不懂,因為他們認死理。
這樣的思維體現在影視上,體現在科幻電影上,最明顯的就是外星人一定要有一個具體的模樣。
完全未知的東西,又如何能有一個具體的模樣?
西方人不會考慮這個如何,而華國人會考慮。
考慮的依據就在於一句話:天地本無相,萬物同根源。
世間萬物都沒有既定的樣子,那又怎能定義它是什麼模樣?
然而萬般事物都同時存在於天地間,那麼它就有一個共性的根源。
故而,當熒幕中的外星生命是以「穢光」,是以一道光的形式出現時,全場都驚訝了,特別是那些外國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光」怎麼可以是外星人?讓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會是這個設定。
光,無形無象,這就是天地本無相的詮釋。
而這道光又能幻化出人形,不僅是人形,各種鳥獸走禽都很幻化,這就是同存天地有共性根源的詮釋。
這樣的外星生命形態,直讓在場那群外國人「哇」聲一片,比國人還激動,因思維方式的不可逆轉的差異,這樣的設定讓這些外國人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只覺視覺感觀奇特且衝擊力拉滿。
這就如同當年國人看《變形金剛》的時候,看到機器人還能變汽車,各個都感到驚艷。
但機器人和汽車是金屬同源,就有一個紙面上的定式邏輯,看起來就覺得這好像是成立的。
但眼前的外星人是「光」,好像還可以變幻成任何事物,這就脫離了紙面上的邏輯,脫離了他們的定式思維,文化差異的驅使下可謂是讓他們大感震撼。
「你們是怎麼想出來的,太驚艷了!」愛蘭德沖劉藝妃道,眼裡的新鮮感十足。
楚軒和劉藝妃夫
第904章 《天幕》首映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