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而且風險很高。」
「雖然事業為重,可是我們現在工作不都很好嘛,我們都是有編制的,生老病死吃喝不愁,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可也沒有辛酸勞苦啊。」
「生了小孩,沒有了後顧之憂,這對我們事業也有幫助啊。」
老姚覺得該要個小孩了,周韜都29了,他快32了。
同學、親戚朋友孩子都打醬油了,老姚還要自己去。
「伱怎麼什麼都和筒子樓比,我們辛辛苦苦讀幾十年書,從小農村走到首都來,難道就為了住巴掌大的筒子樓,過著得過且過的日子。」
「這種日子你能過一輩子,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也能過一輩子,可你有沒有想過,孩子他想不想這樣過一輩子。」
周韜覺得老姚不可理喻,筒子樓條件這麼差,住兩個人都夠嗆,有了小孩住都沒地兒。
她覺得老姚好陌生,大學的時候他有理想,有抱負,有探索世界的夢想。
現在他整天守著柴米油鹽,工作得過且過,生活得過且過。
他的脾氣很好,他對她很好。
可周韜不是大學時候老姚揣著一束花來見她就能開心一整天的周韜了。
她想要實現抱負,她想要鮮花和掌聲。
周韜盯著粥,熱氣氤氳的粥涼了,涼了就沒滋味了。
周韜突然很難過,她的生活一地雞毛。
「周韜,說來說去,你就是嫌棄我沒本事,我是沒本事,我要有本事我自己女人生不生孩子我還不能做主麼?」
老姚心裡惱火。
他條件也不差啊,央視大單位,事業編制,旱澇保收。
不抽菸不喝酒,工資如數上交,怎麼就落得一事無成,養個孩子都養不活了。
愈想愈慪火,老姚冷著臉,冷笑:「你想做億萬富翁的老婆,給億萬富翁生孩子,不想做一個普通廣播員的老婆,生一個普通廣播員的孩子。」
「姚可,你」周韜霎時抬頭。
老姚羞辱的話跟鞭子一樣鞭笞著她,周韜滿腔羞憤,緊咬唇鳳眸圓瞪。
窗外冷風嗖嗖,屋子裡卻比隆冬時節的北平城還要冷。
兩人中間擱著小茶几,似乎擱著天塹。
嗡嗡嗡。
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夫妻的爭吵,兩人平靜的對視,生活從一地雞毛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周韜看著手機上的來電。
一雙鳳眸緊盯著屏幕。
老姚熱好了粥,冰冷的粥重新熱氣氤氳。
沉默不語的把粥推到她面前,給她剝了一個雞蛋,周韜嘆息:「老姚,雞蛋你吃就好了,我接個電話。」
周韜沒有出去接,她和許琛本來就沒什麼好避嫌的。
許琛是許琛,她是她。
「韜姐姐,我春晚有個節目給央視領導下了,下午我想去見一面台長楊偉光」
電話里,許琛漫不經心說:「韜姐姐,我在央視沒其他認識的人,可不可以麻煩你下午幫我帶帶路呢。」
周韜筷子在白粥里划來划去。
周韜覺得自己很賤,明明有老公,卻對另一個男人動了心。
那個只有18歲的小男人霸道、蠻橫的親她、咬她,她就任由著他親,他咬。
周韜那天一個人在錄播室蹲了很久,她出來了時候,就決定不見許琛了。
她想自己這時候該乾淨利落的掛斷電話,冷聲說:「央視有前台,前台會帶你去。」
可是。
這個小男人總是輕飄飄的掐准她的軟肋,令她無法拒絕。
周韜太想進步了!
電話里傳出淺淺的笑聲,這個小男人漫不經心說:「韜姐姐,你老公在你面前麼,韜姐姐很怕老公會聽到我說話嗎?」
周韜鳳眸閃過慌亂,雙腿下意識並緊,一顆心像是要從胸口飛出去。
眼神撇著老姚,老姚沒聽見,周韜霎時鬆懈,她實在不想老姚受傷害。
周韜覺得自己好賤。
許琛的話跟鞭子一樣鞭笞著她的尊嚴,她卻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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