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半天,劉奕宸決定唱那幾首帶地名的歌。
唱一首,可能紅不了。
多唱幾首,那就是質的改變。
首先是《廬州月》,許松的歌,不薅白不薅。
去一起胖的時候,正好趕上中秋,月亮確實還挺圓的。
再有就是《蓉城》。
這首歌的來頭可就有意思了。
劉奕宸在京城四處遊覽的那幾天,有一次路過了一個地下通道,正好看到有人在唱歌。
那是個年輕人,歲數和他差不多大,抱著吉他,唱得特別投入。
劉奕宸那時正是剛剛暴富的時候,於是「豪氣」地往他的吉他盒裡扔了200塊錢。
可能是好人有好報吧,晚上回出租屋後就夢到了這首歌。
最後一首歌的來歷則有些魔幻。
在長安的那幾晚,劉奕宸每天都會夢到景恬。
其中一天晚上,劉奕宸夢到景恬在用她們那裡的方言唱歌,歌的名字是《長安人的歌》。
劉奕宸到目前為止就收集了這三首。
但是對於想紅的劉奕宸來說,三首顯然還是不太夠的。
看來得廣撒網了……劉奕宸暗自想著。
「宸宸,出來吃年夜飯了!」杜美華在客廳大聲喊著。
「來了……」劉奕宸將筆記本收好後,走出臥室。
電視上春晚已經開始了。
朱君、周韜、李勇、董清、劉芳飛、張則群六位主持人已經就位。
劉玉國面對著電視坐著,劉奕宸和杜美華分別坐在劉玉國的兩側。
「你也成年了,來點白的?」劉玉國指著放在他手邊的五糧液對著劉奕宸問道。
「我都行,您讓我喝我就喝!」劉奕宸毫無畏色。
別說身體被神識改造過,就算沒改造前,劉奕宸也不是沒偷喝過。
酒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就和水一樣!
當然這個基因肯定是來自劉奕宸的老媽杜美華,畢竟劉玉國在酒這一方面,就和釣魚一樣,屬於又菜又愛玩的人。
杜美華雖然酒量不淺,卻不好酒。
用她的話來說,喝著沒意思。
語氣中帶著幾分酒神的高傲。
「那你就給自己倒點,」劉玉國說道,「但是也別倒太多!這一瓶是你媽給我規定的兩個月的量,可得省一些。」
「那我還是喝飲料吧!」劉奕宸說道,「就這麼一小杯,還不夠我漱口的呢!」
「嘿!看把你能的!」劉玉國瞪了一下眼睛。
「你放開了喝!」劉玉國說道,「我看你能喝多少!」
「您捨得啊?」劉奕宸笑著問道。
「到時候讓你媽再去給我買!」劉玉國「豪氣」地說道。
「我媽要是不給您買,您可就斷供了!」劉奕宸提醒道。
「我豁出去了!」劉玉國不信邪地說道,「你這第一次喝,還能把這一瓶都幹了啊?」
「那您就瞧好吧!」劉奕宸說著給自己和劉玉國分別倒了一杯。
本以為老媽會喝飲料,沒想到老媽也把酒杯遞了過來,於是劉奕宸又給老媽也倒了一杯酒。
隨後劉奕宸在桌邊站了起來,舉著酒杯對著老爸老媽說道,「今天過年,按照道理應該是長輩先發言,給下一年定個章程!」
「但是兒子現在成年了,想僭越一下,說一說我的心裡話。」
「去年沒有通知您們,我就擅自去全國旅遊,結果讓您們擔心了,這是兒子的不對!兒子向您們道歉!」說罷,劉奕宸喝了一杯酒。
「我和你爸接受你的道歉。」杜美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