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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唐年,余宇以一種含蓄但並不拐彎抹角的方式問唐年對唐家要攻打水月天有什麼樣的看法。
聰明如唐年瞬間明白了余宇這次找自己出來,在一個有禁制的包廂內喝酒的目的。他放下酒杯,問余宇「余先生,你是否要加入水月天,一起對抗唐家?」
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余宇點頭,絲毫也加以掩飾了。
唐年默不作聲,漠然喝了兩杯酒,神情很有些低落,慢慢說道「余先生,這次的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是否加入,對於未來可能發生的戰事,毫無影響。」
「我知道,但水月天長老竹眉與我有恩,我無法做事不理。」余宇道。
「我猜鳳麟閣是插不上手的,這一點你也知道了吧?」唐年道。
余宇點頭「看來你知道的也挺多的,我一直聽說,你現在在唐家,並無實權,知道的事情不多,現在看,也不盡然。」
唐年再次露出了那個招牌式的苦笑「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唐家未來的接班人,而且還是神體,現在人盡皆知,我師父的境界,唐家老祖也很在意,所以知道些事情,並不奇怪,但我也影響不了唐家的決定。」
余宇陪著他喝酒,唐年接著說道「如果真的開戰了,我想我肯定會加入戰團的,畢竟我是個唐家人還是未來的接班人,只是不希望將來在可能的戰場上見到余先生,畢竟現在我可是打不過余先生的。」
「你倒是謙虛的很。」
「不是謙虛,我有自知之明,此時我絕非余先生的對手,因為我們兩人的境界差距擺在這兒了,我還沒有狂妄到以為可以跟界場境的天場源平起平坐的地步。」
看上去唐年不太在意的樣子,「余先生,你找我其實沒什麼用的,我阻止不了什麼。
」他喝著酒,看著余宇「你也做不了什麼,可我真的不希望跟余先生為敵。」
余宇不說話,唐年忽然笑了笑,道「雖然我這個未來的唐家接班人在唐家沒什麼實權,但我現在可以跟你保證,如果日後余先生加入到了水月天的隊伍,而你身後的其他門人沒有攪進去,我保證唐家不會對你華山神門以及華陽城等發動攻擊。」
「多謝!」余宇起身,客氣的對唐年說道。
唐年你能說的,能做的,大概也僅此而已了。
臨別之際,唐年道「余先生,我個人是不贊成這次戰爭的,反對過很多次,沒用。水月天作為超級宗門,一直有神場境修士在,有太多的理由讓人覬覦,你我都阻止不了人心的**,打倒水月天,能得到太多太多的東西……我想你明白我在說什麼。」
這次的交談,有些尷尬,有些沉悶。如果唐年說的是心裡話,余宇對他是理解的,而他好像也沒什麼理由跟自己撒謊?
有這個必要嗎?或許他打不過余宇,但若說余宇能把他唐年怎麼樣,那也不太可能。作為這種境界的神體,唐年大概也是不太在意余宇的。
唐年的出身背景,讓他對自己身後的那個大家族沒有多少感情,相反卻有些反感。但他卻無力改變什麼。
路上余宇想著唐年的話,不太明白他最後一句到底在表達什麼,似有深意,但到底是什麼呢?
「我明白他在說什麼,我明白什麼呢?」余宇沒有一點思路。
剛到家門口,便看見鄒韻詩正急切的站在那裡張望,見自己回來了,頓時一臉放鬆,好似剛才神經繃的很緊。
「師傅,你可回來了,家裡來人了!」鄒韻詩趕忙小跑著來到他近前說道。
很多人都去參加各種拍賣會了,鄒韻詩因為境界低,也沒什麼可買的,畢竟余宇給的東西就夠她用的了,所以也就一直留在家裡。
「誰?」余宇見她神情有些不對,來人是正常的,至於有些緊張嗎?
「一個看不見臉的人!」鄒韻詩的聲音都有些變了「正在後面等著您呢!」
「看不見臉?」余宇一愣,隨即跟鄒韻詩去了後面院子,步入會客廳,陸斌正在大廳內招待著兩個人。
一個是年青人,臉色微微有些泛白,身材挺拔,長相干淨利落,談不上帥氣,但也稜角分明,很有男性的陽剛之氣,但余宇總覺得這年青人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