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看看『玉』清真人,道「好吧,你既然這樣說,我就告訴你。剛才你看的異象,裡面的確是包含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那個大帝之心也的確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消失。但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這些和你都是無關的!」
「為什麼?」『玉』清真人面『露』難解的複雜之情,毫不退讓的說道「祝元大帝乃是我人族大帝,他留下的東西,應該我們人族共同得到的才對,你不能如此蠻橫無理的強行占去,這樣的話,我們還有必要再繼續下去嗎?
你認為我還會再和你多說什麼關於那個的信息,如果我說了,你什麼都不給我留下,我豈非為他人徒做嫁衣?」
余宇指了指之前留有幾行字的石壁,道「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祝元大帝,他是場武雙修的大帝,所謂場武雙修問帝頂,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
他的兵器,現在就在你的手裡,你自己完全試試看,是不是你能用到,給你又怎麼樣?你難道感應不到,剛才是因為我的場武雙修的氣息『激』發了那個大帝之心,這桿槍才慢慢浮現出來的嗎?」
「我不信!」『玉』清真人決絕道「縱然此物我無法使用,但我想他肯定還留下了其他的東西,你要是不拿出來,讓我怎麼信你?
剛才你散發出來的真氣太過驚人,我的靈識有一段時間似乎陷入了沉睡一樣,那段時間的記憶,竟然是空白的,你不要告訴我,這個過程,你什麼也沒幹?」
余宇倒是一愣,他還真沒想到此『女』竟然有如此感應,他一直再看這個『女』人的資質,沒感覺太好,之前他就查探過,她不過也就是雙屬『性』的場源,按理說這樣的場源雖然較少,但也不是特別優秀的一類。
不應該有如此敏銳的感應才是,難道她修煉了某種神通,讓她發現了什麼?余宇有些納悶,想想似乎也不太對,畢竟他的錯神珠當時也對她起了作用。如果她的靈識強大過人,那逃走的那個人就應該是他,而不是另外一個人。
剛才余宇長槍『插』入地下的時候,藍鳳便對『玉』清真人施展了靈識攻擊,讓她暫時陷入幻境,真假難辨。
因為余宇和那個大帝之心因為場武雙修而產生共鳴之後,便『激』發了大帝之心,從而使得大帝之心鎮壓的那杆長槍顯形。
隨後他又發現大帝之心內,竟然還包裹著一『門』法訣,這『門』應該是這個祝元大帝特意留下來的,能被他發現,大概和他的場武雙修也是有關係的。
為了不讓此『女』生疑,他特意讓藍鳳將此『女』暫時處於半昏『迷』狀態,以便她只以為自己得到了那杆長槍,而不是還有他物。
如果就此將此『女』擊殺,他能做到,讓她陷入徹底昏『迷』,藍鳳能做到,但問題是她醒來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裡可以看做是一個人族大帝的墓葬,裡面如果有東西存留後世,必然引起所有人的覬覦,此『女』也不例外。所以她昏『迷』醒來之後,就不太好糊『弄』了。
而如果擊殺她,余宇暫時不想這麼做,因為她身上還有自己想要得到的秘密,那個地方他也是很想去看看的。所以暫時還不能殺她。
沒想到還是敗『露』了。
眼前『誘』『惑』太大,此『女』似乎不惜拼死一爭了!
但不管她如何據理力爭,余宇都是不會將那套讓她知道的,他微微挑挑眉頭道「我那是正在『激』烈對抗此槍中的殺氣,哪裡還有什麼機會去幹什麼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心裡產生了幻象吧?
畢竟此地有大帝之心在,你誤以為肯定會有寶物,越想越覺得合理,便真的以假當真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什麼也沒有,這一切不過你自己臆想出來的罷了!」
「你不用『蒙』騙與我!」『玉』清真人這次似乎鐵了心的要堅持下去,她將長槍扔給余宇,冷笑道「閣下之前做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
我也不瞞閣下,我身上有一種東西,在我『激』發此物的時候,能讓靈識增強,耳聰目明許多,我之前之所以會被閣下的那個攻擊靈識的法寶所傷,那時因為當時我並無防備,不曾想你竟然有那種罕見至極的寶物。
這次不一樣了,我一進入到此地就『激』發了那件東西,所以閣下如何狡辯也是無用。現在你要麼將我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