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笙歌被他彆扭的小表情逗得心花怒放,想都不想就把自己的小手伸出遞給他。
那日月光皎潔,星光璀璨,還有螢火點點。
他緊抿著唇,認真嚴肅的將一枚拉環套在她的指尖。
過家家的劇情明明已經落幕,可是他們誰都沒有覺得怪異。
這多像是只屬於他們兩個的劇情。演的那麼逼真又不自覺入戲太深。
本是美好的故事。
可是悲劇是在第二天早上,笙歌起床的時候發現套在她手指間的拉環怎麼都拿不下來了。她用力的試了幾次之後,手指變得又紅又腫。
疼痛和恐懼一齊襲上心頭。她忍不住就掉了金豆豆。
那次大人們著實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將笙歌指尖的拉環拿下來。虎鉗剪刀輪番上陣,又不敢動作太激烈。生怕傷著她。
宋華林一直在旁邊安慰笙歌不要害怕,宋華楠這緊咬著唇一聲不吭的瞪著那個虎鉗。
也許是上了大工具,把他也嚇到了。
這件事之後,也許是因為愧疚,他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和笙歌說過話,每次看著她都急急的繞道走。
後來聽華林大哥說,宋華楠是一看到笙歌就會想起那把虎鉗落在她指尖時候的場景,即使拉環被取下來了,可是華楠一想到還是會覺得心有餘悸。
他其實膽子也不大。尤其是在遇到關於葉笙歌的事情的時候。
後來大人們總愛拿這件事打趣宋華楠,說他小子心機重啊,拿這麼一個鋁環就想把笙歌的一輩子都套住。
笙歌聽著大人的打趣只是咯咯的笑著,頗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意味。
而宋華楠只是坐在那裡,窘的滿臉通紅。
那時候,他們大概都沒有想到,尤其是笙歌,她根本就不曾想過,即使有一天他給的是一個牢,她也會義無反顧。
好在,這個牢籠是有鑰匙的,鑰匙就是他的心。
而她,拿到了他的心。
那晚,笙歌夢中,反反覆覆重疊的一個畫面,就是她和宋華楠站在教堂里,說出「我願意」三個字時的熱淚盈眶。
她是強迫著自己醒來的。
她生怕這夢做下去,會把自己的現實給比下去,等那一天來臨的時候就再無驚喜。
宋華楠已經不在床上了。
昨天到最後,什麼都沒有買到,宋華楠不滿意設計,所以包場的結果就是沒有消費還找了人家設計師的麻煩。
宋華楠挑剔起來是極其挑剔的。他在平日裡很多小事兒上都不愛發表意見,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較了真就會變得極其苛刻。很多時候只是累人累己,所以他總是很有分寸的退讓著,可是在這些關乎人生的大事上,他那吹毛求疵的大金主性子就顯露無疑了。
笙歌知道他一定是心裡有自己的想法了,雖然他苛刻,但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若不是心中已經有了好的想法,他不會這樣近乎無理取鬧的否決別人。
所以他一路回來的時候心情也是極好的,哼著小曲回到家。
他像是在謀劃著什麼,興奮的整晚都沒有好好睡覺。
翻來覆去的吵著笙歌,伸手去推他,他就哼哼唧唧的伸手將她摟在懷裡。
他問「笙歌,你想要有怎麼樣的婚禮?」
笙歌正困得厲害。被他攪得頭都是暈乎乎的,也沒怎麼想就反問道「你想怎麼樣的?」
宋華楠的手掌摩挲著笙歌的肩膀,低聲的說「我先問的。」
「你真是的,是小姨要結婚,又不是我們。」笙歌又推了推他,這個男人哪兒來的精神這麼折騰她啊。
「早晚要輪到我們。除非你不想嫁給我了。」宋華楠笑著,輕吻過她的耳垂。
「你連覺都不讓我好好睡,嫁給你幹什麼?」笙歌沒好氣的回答他。
他手上的力道稍微鬆了松。
「那你睡吧,我再想想。」宋華楠說著,翻了個身,背對著笙歌獨自琢磨去了。
笙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他的呼吸還是不規律的。
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她的手慢慢環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也許是猝不及防,他明
哪怕有一天星光不亮,你是我黑夜的太陽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