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遠遠地望著齊王府的方向。
剛才真的好險,一向謹慎的他,居然選擇把自己的安危交在一個不認識的人手裡,還是說,因為那個女子長的跟玉蟬一模一樣,他便把對玉蟬的信任轉移到了她身上?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跟玉蟬長的一模一樣?據他所知,玉蟬並無同胞姐妹。
心中倍感失落,玉蟬,你到底在哪裡?
同樣的問題也困擾著朱媛媛,真是太奇怪了,這人怎麼跟陳湛長的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唉!白高興一場,本來還以為終於有同伴了。
帶著失落的情緒躺在床上卻是越想越是後怕,剛才那人若是不信任她,恐怕她就要血濺當場一命嗚呼了。
希望這人不要再來了,王府可不是說來就能來的地方,而且,聽那人的說法,似乎跟她長得很像那個人遇到了大麻煩,都得躲到西秦去了。
那她還是做朱媛媛,在王府里當個小小侍女安穩一點。
這夜發生的事就像一個幻覺,一覺睡醒,一切照舊,
嗯,還是有些不一樣的,王爺免去了她灑掃的活,只管負責伺墨和念經。
剛開始那些晦澀的經文她念得疙疙瘩瘩,幾遍下來,都能倒背如流了。
李澈有些驚訝與她超常的記憶力。
這種經文,若不是常年禮佛之人,根本背不下來,她統共才讀了五六遍吧,閉著眼都能背了。
朱媛媛是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注意力都在他寫的一手楷書上。
她的毛筆字也算是有一定的功底,還拿過全國少兒書法大賽金獎,但跟他比起來,真心不如,但見他運筆自如,行雲流水,一個個漂亮的正楷躍然紙上,簡直可以拿出去當教材了。
「哎,你的毛筆字怎麼練的?怎麼寫的那麼好?」朱媛媛真心讚美。
「少拍馬屁,好好念你的經,心要誠,要誠。」李澈一本正經地強調道,眼底卻是掩不住的得意之色,楷書是最基本的,其實他最擅長的還是狂草,不過平時不會輕易示人。
字練到一定程度,字之形便是心之意,所以有人說觀其字如觀其人,所以,他只寫端端正正的楷書,掩藏他內心那一份狂狷不羈,以及野心。
朱媛媛噘著嘴,鼓著腮幫子,腹誹著:要心誠,你怎麼不自己念啊?
第十九章 不是陳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