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拿了個鉛筆捅捅他,一臉壞笑地說,「卓文先生,你會原諒人家麼,手滑人家也不想的嘛!」
站在寧悠悠身後目睹這一切的血族男血族女,他們的表情各異,安妮斯地感到冷汗直冒,頭搖得比較快,而吉爾菲艾斯就笑彎了腰,有什麼報複比看到自己的情敵受苦更快意?
滾了片刻,卓浩然終於用自己無邊的毅力克服了身上,刀割一般的刺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勉力站了起來,雙手搭在寧悠悠的香肩上,用他認為最深情最迷死人不償命的目光,望著她清麗的雙眸,說:「悠悠,放心,我沒事,可以給我塗點藥水了嗎?」
望著他柔情的眼神,寧悠悠推開他的手,賭氣地道:「坐下!」
吉爾菲艾斯聽見不由得一陣概嘆,寧悠悠是好心沒錯,但這小女孩腦袋裡總是裝滿種種奇思妙想……他想起當晚她給他做那份恐怖的德古拉皇室料理,將他放翻在地喊著說餵他吃藥,卻將他送進醫院的慘況,不由得同情起眼前這位『情敵』來,吉爾菲艾斯心想,還是把卓浩然送醫院比較好吧,他可不想他死在自己家。
「Tracy,其實我們可以把這位先生送去醫院的!」
「不!」
「不!」寧悠悠與卓浩然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兩人眼中閃過詭異的花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樣子,倒表現得天衣無縫。
寧悠悠把卓浩然扯到她房中,才讓他把身上的衣服給脫掉,自己轉過身去翻找要用的藥,當她找到了藥,轉身給他敷的時候卻看到了這壞蛋……居然連褲子都脫了整一臉壞笑地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