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或許就會被酒精麻痹,不會再痛了。
簡修明看著三年如一日都這麼紀律,這麼清冷的顧均寒,他所有想勸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原本對於簡修明來說是最好東西的紅酒此時在滲透到了喉嚨之後,卻覺得無比的苦澀。
「寒哥,你說,你到底要怎麼辦?」簡修明的語氣很無奈很憐惜,他真的看不得這個對他來說是親兄弟的顧均寒如此沉淪下去。
顧均寒依舊獨自的喝自己的酒,就像是與這個世界完全不相融入的人物一般,就在他覺得內心一片荒涼難受到心疼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她……心跳在那一刻慢慢變得平穩了起來。
放下酒杯後,顧均寒忽然起身,簡修明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寒哥,不是說讓我陪你喝幾杯?」
「她還在等我。」
「……」她,簡修明想到的就是那個女人了,看來他寒哥的第二春真是要來了。
夜晚華燈初上,加上地段偏僻,只有兩排昏黃的路燈一路蜿蜒而來,噴泉從假山的頂端噴涌而出,沿著渠道流入了小橋,順著小橋就能夠流入到心愿餐廳外變成客人觀賞的風景。
漸漸變冷的寒風陣陣襲來,只著一件單薄襯衫的顧均寒覺得有點涼,哪怕喝了酒,也驅散不了。
他從樓梯上走下來,準備從餐廳外面的巷子到停車的地方,就在他打開後門,一股他已經熟悉了多年的味道隨著一陣風忽然飄進了他的心扉。
那一股味道促使他轉身抬著腳步慢慢的走過去,越來越逼近,越來越逼近,直到他的腳步停在了心愿餐廳閣樓為客人所準備的留宿包廂樓層里。
而這個味道就停留在了這長長走廊的某一間包廂,顧均寒抬手開門,發現門沒有鎖,咔嚓一聲就直接開了進去。
整個房間被籠上了一種非常有曖昧色彩的味道,為了調情連燈光都是昏暗帶紫色的,而此時有個女人躺在了鋪滿花瓣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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