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說道。
朔風也跟著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針,說道:「南宮肆,我說你也太不識好歹了,還想不做物理治療?你知道嗎?你這個物理治療跟念教授給宋北野做的那個物理治療謹慎多了。」
南宮肆挑眉。
「我看了他們的監控,念教授根本沒動用自己的那套針,也沒有這些,我說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朔風樂呵呵的,一副看戲的模樣。
他就喜歡看南宮肆吃癟的模樣,於是又低聲說道:「念教授,你就弄疼他,就當做是為你的好姐妹報仇。」
南宮肆頓時黑了臉,「提她幹嘛?」
「我有說是誰嗎?」朔風故意挑起眉頭。
南宮肆癟了癟嘴,別過臉。
「男人嘛,吃點痛沒啥的。」朔風又說。
南宮肆坐在那裡,朝著他招了招手:「男人嘛,吃點痛沒啥的,那你來。」
「我才不去。」朔風搖頭,「我好好的,沒毛病,幹嘛要挨針?」
「膽小鬼。」南宮肆鄙視地看著他。
朔風無所謂,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他就是個看戲的,沒必要為了證明他不怕疼,挨上一針。
念穆聽著兩人的拌嘴,抬眸看向身側的慕少凌。
他站在那裡,也在低頭看著她。
四目相對,無盡的溫柔跟愛意在空氣中泛濫。
念穆微微一笑,收回目光。
但朔風還是看見兩人無聲,卻愛意滿滿的互動,不禁感嘆了一聲:「好大一份狗糧。」
念穆笑出了聲,走到小板凳旁邊,用手摸了摸針,「溫度差不多了,朔風先生,把衣袖撩高吧。」
南宮肆聞言,把衣袖撩高,看見那一堆針,不禁哆嗦一下,問道:「這些針全部都用到嗎?」
「看情況。」念穆往乾淨的小盆里倒入碘伏,拿著鑷子跟棉花,替他擦拭消毒。
朔風又打趣道:「能得到念教授這樣溫柔的相待,你就知足吧。」
「閉嘴!」南宮肆額頭青筋隱隱作現。
消毒並不痛,但是只要念穆一有動作,他就想到剛才在樓上做檢查時候的那種痛。
比中槍那會兒還要痛好嗎!
朔風配合的閉嘴,因為念穆替他消毒完,準備動手了。
第一根針下去,南宮肆的眉頭跳了跳,疼,但是還能接受。
可是針下去後,疼痛還沒消失。
「念教授。」南宮肆問道:「為什麼刺下去還是疼?」
「因為你原本就恢復不好,忍忍吧。」念穆說道,接下來一根針一根針的刺進去。
南宮肆開始死死咬著唇,才讓自己忍住不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