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的隊伍,沒有一次會輸。
而我連他的啦啦隊都做不上,甚至沒有資格去看他的比賽,如果不是他邀請的話。
我總是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在我的面前閃光。
而他總是站在賽場上,對我壞笑。
每年的情人節,聖誕節,我都替他收不知道哪個班級女生送來的巧克力和編織的圍巾,他和班上的班花保持著曖昧的關係,我問他是不是喜歡班花?他說沒有,可是,在我再次看見他們時,他們卻已經在了一起。那時我的心,是那麼地痛
「裡面那個是什麼?」我像問陳子涵一樣地問他。
他站起身,雙手插入褲袋轉臉像看夏小嵐一樣地看我:「是我的神身。」
我登時目瞪口呆,我說我們怎麼打不過!
那怪物!就是他的神身!
他!
東皇大帝的神身!
他的神身,何須怪物來守護?
我緩緩回神,低下了臉:「難怪打不過」
「即使是小目,也打不過。」他補充了一句,又用陳子涵總是取笑我學渣的目光笑看我。
我擰緊了眉,胸腔里是滿滿的不甘。
他在小蟲的嘴外朝我伸出手,我看看他,故意把還沒復原的手伸給他,他笑了笑,伸手握住了那隻殘缺的手,可是,就在他握住我的那一刻,我的手卻在他的手中金光閃耀,點點金光從他手中散發,包裹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手在他的手中漸漸形成,我的腦中,卻浮現出夢境裡,他的手在我的手中慢慢消散
他拉我走出了小蟲的嘴,隨即放開我的手轉身面朝小蟲:「你辛苦了」
小蟲辛苦?!
他哪裡辛苦?!不是搗亂就是睡覺!還殺了我們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