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廷還是有能打的兵馬的。」扈成說著「濟州府的武二郎倒是能打。求援的消息已經送過去,說不定會來救援。」
「武二郎。」
扈三娘想了想「聽說他曾赤手空拳降服過猛虎。倒是一位好漢,只是不知道他會否來救援我們。」
一旁的扈成看著他調侃「我妹子可是名傳山東的美人兒,說不定那武二郎仰慕妹子,會率軍拼命來援也說不定。」
扈三娘面色一紅「哥哥休要胡說,妹子早有婚約了。」
午後時分,吃飽喝足的梁山兵馬開始再次集結。
從莊頭上看過去,外面黑壓壓人群的仿佛無邊無際。
扈家莊裡只有幾百號的人馬,此刻士氣已經低落到了極致。
「投降吧。」扈老太公嘆息搖頭。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再堅持下去。
再不投降的話,等下攻破莊子全家老少必無幸理。
扈三娘絕望的握緊了雙刀,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
可若是投降,這些無惡不作的賊寇還不知道要如何禍害莊子裡的人。自己這般美貌,若是被強迫服侍那些賊寇匪首,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扈家莊準備開莊投降的時候,遠處大道上傳來了悠揚的軍號聲響。
眾人舉目看去,一支打著禁軍旗號的兵馬緩緩而來。領頭的大旗上,寫著的是一個大大的『武』字。
扈三娘驚訝看著「真的是武二郎來了?」
梁山這邊反應挺快,原本準備攻擊扈家莊的兵馬急忙調轉方向,對向了大道上開來的官兵。
有了正式的營頭編制,王霄當即就將從汴梁城帶來的那些民夫輔兵轉為正兵。
這些人除了身份之外,之前的訓練待遇與正兵並無不同。
再加上從濟州府招募的一些新人,這支兵馬的實力已經接近三千之眾。
來到扈家莊外,銳武營拉出陣線。
甲兵在前,弓弩手在後,刀槍兵聚集成陣。
風吹過,無數面旌旗獵獵作響。一股肅殺之氣在四周凝聚。
對面的梁山兵馬騷動起來。
雖然官軍的數量遠遠少於他們,可那股氣勢卻是宛如鋪面而來的無盡浪潮,帶給他們巨大的壓迫感。
梁山兵馬分開,宋黑子帶著一群頭領策馬而出。
「對面來的可是武二兄弟?請武二兄弟出來說話。」
全身披甲的王霄策馬而出,抬手推起面甲「想說什麼?若是想投降的話,扔下兵器跪在地上。」
笑呵呵的宋黑子面色一僵,他本以為可以與王霄攀交情,進而收編這支強大的官軍。沒想到王霄居然絲毫不給面子。
「武二兄弟。」宋黑子還不肯放棄「咱們兄弟相聚,為何如此生分。做那官軍的走狗有什麼好的,不如隨兄弟一起上山聚義,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小秤分銀豈不痛快?」
人稱及時雨的宋黑子在江湖上名聲非常響亮。各路豪傑見到他經常是大驚失色,納頭便拜。
而且他之前與武二郎有過交情,自認為可以說服王霄入伙。
「還有別的話說嗎?」
王霄波瀾不驚的看著他。
宋黑子愣神了,怎麼自己對他說的話難道沒聽明白?
「既然說完了,那就開打吧。」
王霄落下面甲,準備開片。
「武二兄弟!」宋黑子大喊「咱們是好兄弟啊,我請你吃過飯!」
王霄露出笑容,伸手取出弓箭對著大驚失色的宋黑子射出一箭。
利箭激射而出,速度太快,宋黑子身邊的人甚至都沒能來得及護衛。
王霄一箭射飛了宋黑子的頭盔,露出了內里披散的頭髮。
「這一箭沒殺你,饒你一命。以往的一切都還你了。從此以後,你我恩斷義絕!」
王霄落弓,放下面甲兜轉馬頭返回軍陣之中。
頭盔兜鍪上長長紅纓隨風而舞,深紅色的斗篷獵獵作響。氣勢驚人,宛如戰神下凡。
只是這個戰神沒電話,喊不來百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