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可是二儀之內,武道天賦最高的羅剎啊!
「乃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渡劫法會上,她就坐在我前排,倒是回頭看了我一眼,但沒跟我過話。」
「這事本門上下早就傳遍了,乃號稱法字輩大師兄居然不知道?」二胖笑死了:「等燕赤霞奪了她的舍,乃得跟「她」好好親近親近。」
「你搞錯了,燕赤霞要奪舍的對象是法獅鼻,不是什麼武媚妢!」常凱申按低飛針,緩緩落向已然在望的桃花島:「想想那三個狐妖蓮花女,就老燕那種沒頭髮.浪子,有家室如來,你讓他奪舍女身不是開玩笑麼。」
「法獅鼻?那子也配跟武媚妢相提並論?」金將軍不知道石漆鎧身懷析木神罡,他剛想,就沖武媚妢的天生金剛那羅延身,變女人也值啊!眼前一花,突然看到了那棵長在火山口裡,腰圍堪比běi 激ng鳥巢體育場的櫻桃樹,登時合不攏嘴了:「我擦!擦擦擦擦擦!早就聽桃花島的激ng英洞府是棵參天巨木,我曰,大的也太離譜了吧。」
「大師兄當然樣樣都偉大。」狀元郎壞笑著穿過藤蔓門帘,埋身進了洞府,第一時間將立在玉床邊的石質「生門」,重新化為艮卦狀雲霞納入丹田溫養。
太歲大將軍在洞府外面欣賞了半天題在樹身的《桃花庵歌》,被狀元郎的風流倜儻感動的一塌糊塗,進門之後連連吟哦了三遍,不住猛夸常桑字好詩更牛,從乾坤布袋裡拍出筆墨紙硯,請求西頓詩仙賞一幅墨寶,好讓他拿回去裝寂寞如雪的僧寮。
「寫什麼?」
「有沒有氣勢非凡,卻又符合我那蹩腳身份的金句?」
常凱申皺著眉頭尋思了一下,提筆一揮而就: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
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爆了!我拿回去貼在僧寮門口當楹聯。」二胖喜孜孜地吹乾墨跡,收起卷子:「再幫我寫一個匾額吧。」
「末有問題!」狀元郎飽蘸濃墨,抖腕寫下四個氣骨風流、禪味十足的懸針書:「歇即菩提」。
想了一想,他突然提起筆在四個字上打了個大大的叉,二胖一愣,再想動手攔阻已經來不及了。
不顧金將軍心疼的嘮叨,常凱申扯過一張上好的絲帛往天空一甩,運劍一般猛甩如椽巨筆,四坨呼嘯破空的墨汁硬生生在柔軟的絲帛上灑出了四個森嚴壯烈,令人凜然不可直視的擘窠大字——「關我**事」!
「一樣的意思,不過這個比剛剛那個「歇即菩提」更得我心。」
「千秋子贈你雞芭圖,你就拿我當出氣筒?」二胖氣的鼻塌嘴歪,不過仔細看看這四個字,他的面sè不由為之一肅,這四個字……居然分別呈現四種劍氣縱橫的氣象,或如素月當空,明徹萬里,或如屈玉自照,清白威嚴。或如鵬翔未息,翩翩自逝。或如白蓮出水,流徽自得。只看了兩眼,太歲大將軍就徹底陷進去了,一隻手拿著書帛直勾勾的看,另外一隻手不受控制似的揣摩起了招式。
常凱申見他這幅聚激ng會神的樣子,沒好意思開口打擾,一屁股坐到玉石雲床上正準備清一下戰利品,金剛滾突然跟瘋了一樣,原地團團亂轉,噼里啪啦扇自己耳光,嘰里咕嚕著意義不明的話,然後痴痴的看住了狀元郎。
「咋啦?」常桑被他看的一陣毛骨悚然,他卻什麼話也不,捏著寫有「關我**事」四個大字的書帛,祭出銀箍飛針火燒菊花也似離開了洞府。
沒等狀元郎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太歲大將軍剛出洞府,又風風火火的從門外殺了回來,二話不狠狠一拍乾坤布袋,天女散花一般凌空爆出一條摩羯魚瀑布,轉身抹屁股,再次走人。
狀元郎追到門口,對著騰空遠遁的金剛滾揮了揮拳頭:「你他娘的發什麼神經??」
什麼回應也沒有。
常凱申回頭看看一地的摩羯大魚,目測不下好幾百條,頓時暗暗叫苦。
半個時辰之後,當他扔掉最後一隻血淋淋的龍首狀魚頭,原本清清爽爽的樹窟洞府,果然已經變得滿地的血水橫流,腥不可聞。
三百一十七條摩羯大魚,總共摳出四千四百三十八粒靈砂。其中最多的一條魚貢獻了三十二粒靈砂,最少的只貢獻了六粒靈砂,平均每條魚十四粒靈砂。
第四章關我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