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當年被那葉二娘擄走的孩子已經長成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胖子,見了陸鳳秋到也不認生,大大方方的和陸鳳秋見禮。
陸鳳秋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胖子有板有眼的說道:「我叫虎頭。」
陸鳳秋樂了,道:「我說大名,不是小名。」
小胖子看向林老漢,問道:「爺爺,爺爺,大名是什麼?」
林老漢無奈的笑著,朝著陸鳳秋道:「陸道長,鄉下人沒什麼見識,什麼大名小名的,喚作虎頭也就是了。」
陸鳳秋聞言,看著那小胖子虎頭,沉吟道:「這孩子與我也算有緣,那我便給他起個大名吧。」
林老漢聞言,不禁大喜,笑著說道:「陸道長是仙家高人,我家虎頭能蒙陸道長起名,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呢。」
陸鳳秋搖了搖頭,道:」起個名字,舉手之勞。「
說著,他在院中踱步,托著下巴思慮片刻,道:「有了,就叫林堅如何?「
林老漢笑中帶淚,就要拉著自家孫兒朝著陸鳳秋叩頭。
」陸道長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我家大孫子日後便叫林堅了。「
陸鳳秋看著虎頭,道:「我不能白受這孩子一拜,便再送你點好處吧。」
就在此時,只見林老漢的兒子從外面打獵回來,肩上還扛著一桿長槍,手中提著兩隻野兔子。
陸鳳秋眼中一亮,笑道:「便教你一門槍法吧。」
林老漢張羅著讓虎頭叩頭拜師,陸鳳秋卻是堅決不讓。
以他今時今日的武功造詣,一法通則萬法通,臨時創出一門槍法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在林老漢家呆了兩日,將這槍法盡數交給林家父子,陸鳳秋便帶著小花下山去了。
剛下終南山沒多久,途徑一小鎮,在路邊的包子攤上吃包子時,卻見那街上一群七八歲的孩子正圍著一個披散著頭髮的女子跑來跑去,還在喊些什麼「瘋婆子,瘋婆子,不知羞,不害臊,見人便叫好寶寶。」
陸鳳秋吃著包子看著那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總覺得似曾相識。
一旁賣包子的老闆很有眼色的說道:「客官一看就是個心善的,但千萬別去管那閒事,那女人自從前兩年到了這鎮上,便總是抱著人家的孩子又是親,又是摸的,後來被人家孩子的父母給教訓了,還是屢教不改,趕也趕不走,最後鎮子裡的人只好避而遠之,像瘟神一樣躲著,這些半大孩子不懂事,若是這瘋婆子發起瘋來,那是誰也拉不住的。」
陸鳳秋聽了,心中一動,拿了兩個包子,走上前去。
走到那披頭散髮的女子跟前,把那些半大孩子給趕走,將手中的包子遞了過去。
「吃吧。」
陸鳳秋道。
那女子渾身髒兮兮的,衣服也有不少地方破了口子,她一伸手便將那包子給奪了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而陸鳳秋看著她露出的面容,不禁微微一嘆。
」想不到無惡不作的葉二娘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一眾孩子喚作瘋婆子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葉二娘。
只是如今的葉二娘看起來,雙眼空洞無神,臉上呆滯無比。
就在陸鳳秋準備離去之時,那葉二娘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直接朝著陸鳳秋撲來。
「是你搶走了我的孩子,是你搶走了我的孩子,你把孩子還給我!你把孩子還給我!」
陸鳳秋側身躲開,那葉二娘卻是不依不饒。
陸鳳秋抬手一指,葉二娘便倒在了地上,陸鳳秋見她神智不清,便將她帶至一處僻靜地,拿了銀針出來,在她頭上布針。
這一手行針醫術還是他從師兄逍遙子身上學來的。
良久之後,陸鳳秋收了針,那葉二娘緩緩睜開了眼睛,待她看清楚了陸鳳秋的面容,頓時瞪大了眼睛,神情激憤起來。
陸鳳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難以動彈,緩緩說道:「五年前我曾經說過,你若再撞在我手上,我必殺你,你還有什麼遺言?」
那葉二娘吱吱嗚嗚好一會兒,方才老淚縱橫的說道:「我自知罪孽深重,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