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預言師們少。」
「套話?」小女孩猜測道。
「沒錯。」王負劍點頭,「我說驗收,軍事布防可以驗收,戰爭器械可以驗收,收繳的奴隸都可以驗收……」
「在哨兵和巡邏衛兵先入為主的證明下,加上紅袍法師的不可得罪性,對方也不敢傻乎乎的反過來套我的話。哪怕真的沒有要驗收的,也可以歸咎為溝通成本,這些都能解釋得過去。」
小女孩搖搖頭,「我從你的眼神,看出目光不止如此。」
王負劍略微無奈,語氣柔和道,「當時那位首席對高度關注你的母親,所以對方有充分的可能性在近期收集相關的訊息,這柄權杖我猜便是關聯物了。」
實際上,他真正的底牌還是這一道「靈能媚惑術」,紅袍法師以下絕大多數人都不擅於意志,通過率不高。
小女孩雙目瑩瑩,望著遠方一路氣喘吁吁地小跑過來管家,「你打了紅袍法師們出征與瑟萊曼來襲的時間差,那眼下怎麼收場呢?」
三兩步間老管家已經跑到跟前,諂媚看著這位能夠直面首席的盧梭大人。
「大人,我已經以你的名義下達指示,讓衛兵們將近來收押的囚徒收押過來,等待你將他們變為不死軍團。當下一共有三分之一的在這裡了,剩下三分之二說還需要你的親筆手簽證明才行。」
儘管只有三分之一,三人身後已經站著烏央烏央的密密麻麻奴隸。
他們大多因為吃不飽而面黃肌瘦,勞累過度而臉色蒼白。
不少甚至身上赤條條,露出一身嶄新傷痕,衣衫襤褸的模樣仿佛剛從泥坑裡爬出來。
而看押的衛兵雖然比囚犯少很多,但最初刺頭已被處死,剩餘囚犯都早已被折磨沒了心性,絲毫不敢反抗。
「下令把他們的鐐銬都解開,我總不能拉著一堆帶著鐐銬的殭屍去打仗。」王負劍繼續吩咐道。
老管家遲疑不到幾秒便馬上執行。
熟悉塞爾官僚政治體系的他清楚,只要上面有人頂著,他老實執行命令就可以,哪怕是現場釋放所有人。
然而,就在王負劍看到奴隸們被解開三分之二時,他抬起手杖權杖凌空一划圓圈,最終念禱咒語。
瞬間四顆發亮的光球從杖尖冒出,像吹脹的氣球一樣慢慢鼓起,隨即束縛的控制之力斷裂,光球仿佛飄萬空中的孔明燈般,無所束縛地一路升騰。
這夜空中地面亮起的光澤,瞬間吸引幾位橫空掠過的哈斯蘭女巫注意,身著黑袍臉帶漆黑面具的她們,目光詫異看著下方聚集起來的奴隸群體。
以及最初那位施展零環「舞光術」的青年,對方手裡還握有一根黑色神秘權杖。
周遭的奴隸與衛兵們都被王負劍這一奇怪舉動所吸引,呆呆地望著他。
連著被放下來的小女孩也一臉無法理解,不知道下一刻自己這位「哥哥」要作出神秘今天舉動。
然而,王負劍卻是平靜舉起右臂,直指上空!
這一刻《社會契約論》湧上心頭。
奴隸制的社會契約相當於「一個一切義務全由你承擔,而一切好處全歸我所有」的荒唐約定。
這種天然的道德性無法阻擋,乃至於後來的廢奴運動中只能龜縮在「xx到底是不是人」這一點盤旋。
驟然間,王負劍仰天大喊!
「推翻塞爾暴政!索倫天賦自由!」
這句並沒有經過擴音法術「話語」卻堪堪震耳欲聾。
原先的衛兵與管家聽到瞬間都搖搖欲墜,腦海里完全無法把紅袍法師與叛國聯結一起。
下方滿臉呆滯的奴隸們,忽然刷刷地亮起幾雙明眸,直視著爬上高台的王負劍。
艾澤商隊的成員不由得淚流滿面,看著這位曾經的同伴。
天際上盤旋而過的女巫們更是止住飛行步伐,看著這位有趣小子的高談闊論。
而王負劍望了眼天上的女巫,心內暗忖,再不來可就得替他收屍體了。
幾位聽到話語的紅袍法師臉色惱怒,大聲呵斥下方守衛。
衛兵們瞬間一波一波包抄過來,爬上塔架,王負劍一臉淡然吶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