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這些年來不過是苟延殘喘,哪還能有晉階的機會。」
李柔韻一怔,沉默了一下,微有薄怒的道:「那些人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一些,當初之事,本就是他們咄咄逼人在先,最後還逼得太玄遠離,若非如此,以他的天賦,如今早已顯赫天元!」
「你們李天王一脈當初不肯護持,現在說這些有鳥用?」牛彪彪聞言,眉頭皺起,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你跟我耍橫又有什麼用?這是我能決定的事情嗎?老祖久不歸族,族內皆是由「龍血脈」握掌山之權,而太玄當年那事留下弊端,讓得我們龍牙脈也無可奈何...而且,族內從未說過不肯護持太玄,只是...」李柔韻瞪了牛彪彪一眼,說道。
牛彪彪看了一眼不遠處在指揮洛嵐府隊伍前行的李洛一眼,然後冷笑一聲,道:「只是他們願意護持李太玄,卻不願護澹臺嵐是吧?」
李柔韻沉默下來。
「哼,以李太玄的性子,你們想讓他放棄澹臺嵐獨自回族求生,你覺得這種事情可能嗎?所以最終他只能帶著澹臺嵐遠離天元神州,那些傢伙當初一路追殺,那時候的澹臺嵐可是已有身孕。」牛彪彪眼神有些陰沉的道。
他回想當年那一路逃亡,三人皆是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甚至澹臺嵐險些連懷中胎兒都傷及。
李柔韻嘆了一聲,當年的恩怨本就複雜,現在說這些於事無補。
「老爺子對此也一直耿耿於懷,太玄是他最看重的血脈,當年你們逃離後,他曾與族內掌山一脈大鬧一場,之後多年不曾與掌山一脈有過來往,我能感受得出來,他對太玄也是懷有一些愧疚之意。」
「此次我們獲得了太玄傳來的信息,老爺子得知他在外誕下了孩子,雖然面上不顯,但我感覺得出來,他的心情好了許多,關於李洛的消息,我們其實幾個月前就收到了,之所以未能早來,是因為老爺子出山前往了掌山一脈,他在那邊發了火,說必須將李洛接回去,如果有人再敢從中作梗,他將前往天淵,請回老祖定奪。」
「而當年之事,止於上一輩,往後誰若逾越,要以大欺小,那就得試試龍牙脈的「天龍鐧」是否還有斬王之力了。」
牛彪彪想起了那個沉默寡言,但性格剛烈的老人,一時間也就沒了言語。
李柔韻也是在注視著不遠處李洛的身影,輕輕一嘆。
「老爺子其實很想見他這個流落在外的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