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天就給你辦出院手續,你沒意見吧?」
「好啊。」
朱校長本來預著靳松要提什麼要求的,想不到他居然這麼好說話,心裡一塊石頭落地,道:「那我不妨礙你休息,我先走了。」
「校長慢走。」
等朱校長一走,蘇曼眉頭微皺,「靳老師,這事難道你就這麼算了?」
「還能怎麼樣?校長不都道歉了嗎?」
「你……」蘇曼哭笑不得:「你也太好說話了吧,他把你害成這樣,當初要你下去撿東西你完全可以拒絕的,現在你受了傷,這事你要追究下去至少可以得筆賠償,你就什麼都不要嗎?」
「不用了,反正我感覺也沒受什麼傷。」
「還說沒受傷?」她指指他身上血染的繃帶:「這要換成別人,問他要個幾十萬賠償金完全沒問題,就算到法院也不怕打官司,當時他要你下去撿東西可是所有人都聽到了的。完全是草菅人命。」
靳松大度地笑笑:「何必呢,校長人挺好的,我也不想同他為難。」
蘇曼長長地嘆了一聲,心裡苦笑說人家可是恨不得把你踢出學校,你還說人家挺好。但事已至此,只好啥話也不說。
此時朱校長到了外面,蔡主任馬上迎上來:「校長,那小子怎麼說?」
朱校長得意道:「想不到那小子真這麼傻,一點要求也沒有。」
「那是校長鴻福齊天,我就說了,他哪敢同校長過不去。」
朱校長摸摸肥胖的下巴:「不過這事總歸不是好事,回去後還是想個辦法讓他離開學校,同他撇清關係。」
「放心,我會安排的。」蔡主任露出心領神會的笑意。
第二天,朱校長果然讓人安排了靳松出院,出了這種事,大夥也無心旅遊,準備返程,陳老師來接靳松出院,還纏著繃帶的他就這樣傷都沒好全就出來了。
在等待辦出院手續的時間,靳松坐在外面走廊上,有個醫生也坐在那兒看書,這時有人叫他辦事,他隨手把書放在椅子上就離開了。
靳松無意中看到那本書名為《中醫穴位敷貼》,翻到那一頁正好標註著頭部幾個穴位,上面有插圖示範某種按摩手法,他吃驚地發現,這種手法同自己在鏡中看到的昨天手指不受控制按摩頭部一模一樣,無名指內扣,拇指緊貼合谷,手指搭在神庭、上星幾個穴位上,書上文字說明,這樣按摩不但能止血,鎮疼,還能刺激頭腦保持清醒。
靳松心中更是起疑,這麼說,昨天手指不受控制地給自己按摩原來大有學問,為什麼自己的手指會自動做出那樣的動作來呢?他越想越覺得不正常。
「好了。」陳老師辦完手續出來叫靳松,「可以走了。」
「好的。」靳松提起東西隨他出院,陳老師看他滿身繃帶,嘆息道:「小靳啊,就算你不追究校長的責任,好歹你也住到傷好再出院,這樣你熬得住嗎?」
「我覺得還好了。」靳松大度地笑笑。
陳老師嘟噥了一句:「你啊,還真是個老實的木頭圪瘩。」他幫靳松提了東西:「你在這等會,我去把車開過來接你。」
「謝謝你陳老師。」
陳老師剛走一會,忽然外面有人大喊:「醫生!醫生!」兩個人扶著一個中年男子匆匆進來,護士迎上來:「怎麼回事?」
「我兒子手脫舀了,醫生快幫幫他。」看上去這幾人也是遊客,不小心受了傷,被送到醫務所。
「先坐會,醫生還在忙,我去叫他。」可護士離去後好一陣沒來,這本來就只是個臨時醫務所,也沒多少醫務人員,這兩天傷病者稍多就忙不過來了。靳松看到受傷的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捂著受傷的胳膊呻吟不止,臉疼得發白。
「怎麼醫生還沒來?」中年人急得團團轉。靳松見那少年疼得可憐,心想能幫他一把就好了,不過他只是想想,對醫術一竅不通的他可沒打算上去逞能。
不料他剛這麼一想,他發現右手又不受控制地動彈起來,這少年就坐在他旁邊,他吃驚地發現,右手一下扣住了少年的手臂,疼得他哇一聲叫出來。
「喂,你幹什麼?」中年人見這個滿身繃帶的年青人抓著自己的兒子的手,剛要阻止。忽然靳松右手出力,一拉一扯,只
二、突變